好半晌後,還是太子定力高,強行忍住了笑,上前掐了一把朱標的腰。
“父皇,你笑啥?”
疼了一下,朱標終於才不笑了,其他人這才也慢慢停了下來。
擦了擦眼淚,朱標看著朱七牛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啊。”
朱七牛等孩子:(⊙o⊙)…
唯有常氏似乎明白了朱標之前到底在想啥,白了他一眼,低聲道:“為老不尊。”
朱標聽見後:“哦?為老不尊?為誰的老?你的嗎?難道今晚你想叫我爹?”
“呸,你要死啊朱標,信不信我去母后那裡告狀。”
“哈,你要是好意思,你就去。”
常氏:╭(╯^╰)╮
……
是夜。
夫妻兩人忙碌一陣一陣一陣……又一陣。
朱標:^_^——(⊙o⊙)…——o(╥﹏╥)o
常氏:o(* ̄︶ ̄*)o——o(* ̄︶ ̄*)o——o(* ̄︶ ̄*)o
……
拎著皇帝御賜的兩件紫色蟒袍和兩把象牙雕的扇子,朱七牛晃晃悠悠出了宮。
走到毛驢面前,朱七牛跟它比了比個子,有些感慨。
“一晃這頭毛驢都跟了我家七八年了,現在我再騎著它似乎有點不合時。”
張冰洋回頭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是有點不合適,這一兩年來公子你長高了不少。”
“那你把我送回家後,就去買一匹好馬吧,以後這頭驢就留在家裡乾點輕鬆的活計就行。”
“是。”
翻身上驢,朱七牛慢慢悠悠走在京城寬闊又嶄新的街道上,沿途所見盡是些帶著笑容、腳步匆匆的百姓,兩邊的門店裡客人也不老少,一旁介紹商品的老闆和小二都笑語盈盈,估計成交量不錯。
朱七牛便也跟著笑了起來,胸中生出一絲自豪。
“觀星望鬥慣幽居,一片神鱗渡太虛。”
“伯仲分時同綬冕,虹蜺過處盡疆輿~啊。”
伴著帶風的詩句,驢兒繼續往前,座上人衣衫飄飄,竹扇輕搖,怎一個瀟灑了得。
沿途所過,大姑娘小媳婦兒頻頻側目,暗生情愫,只恨生錯時代,若是在武則天之時,高低也得給他搶回去成全好事,傳唱千古。
便是這樣的朱七牛,回到府裡後,該……捱揍還是得捱揍。
他這邊剛打發張冰洋去買馬,剛一進屋呢,等在大門那裡的趙蘭的竹條便抽下來了,正中朱七牛的屁股。
朱七牛:(⊙o⊙)…
“娘,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