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餘名大明騎兵也是不遑多讓,紛紛打馬跟著朱四牛一起追殺敵軍。
而脫古思帖木兒的大軍呢,雖然人數遠不止兩萬人,可他們被嚇破了膽,哪還敢掉轉頭來迎擊啊,根本就是一幫散兵遊勇,只有被俘虜或宰殺的份兒。
就算是一些有心反擊的韃子兵,也因為先前逃跑時丟掉了武器,根本就是有心殺敵,無力迴天,只能迎接死亡的命運。
最關鍵的是,為了攻城,韃子兵們幾乎都沒有騎馬,把馬停在了戰場之外的地方。所以他們雖然是騎兵,此時卻完全相當於步兵。
步兵對上追殺的騎兵,還是在草原之上,豈有勝算可言?
此時的韃子們,一如當初被劫掠的大明百姓似得,都是待宰的羔羊!
見大勢已去,脫古思帖木兒不得不帶著一部分收攏到的殘兵敗將朝著西北方逃去。
至於那些收攏不過來的屬下,他直接懶得管了。
朱四牛見狀,高興之餘,一邊帶人繼續追殺,一邊命人搜尋脫古思帖木兒他們的大批軍馬的藏身之地,要來個人馬兩得。
最終經過統計,除了脫古思帖木兒的那支殘軍騎走了數萬馬匹外,其餘二十餘萬良馬全都儲存完好的被俘獲了!
只這一波,大明軍馬直接富得流油。
……
追殺了脫古思帖木兒的殘軍一二百里路,陸續又截殺了一萬來人後,朱四牛不得不帶人回返。
“將軍,怎麼不繼續追了?他們肯定跑不過我們的,只要往長城的西北豁口追去,肯定能追上他們。”一名偏將疑惑的問道。
“太安城外還有數量眾多的韃子俘虜,單靠太安城那些兵馬很難長久的看住他們,我們還是回去確保大後方穩定的好。對了……。”朱四牛道。
“將軍請吩咐。”
“太平城那邊的燕王肯定在來援的路上,但被敵軍糾纏住了,你稍後率領一萬兵馬前去兩面包夾,勿要走脫一個韃子。”
“是。那那支韃子殘軍……。”
朱四牛笑了笑:“自有其他人等著他呢,你不會以為我出現在太安城裡是一個巧合吧?”
“原來如此,想來是皇上或燕王早有安排吧?”
“其實是……。”
參將:Σ(⊙▽⊙\\\"a
……
脫古思帖木兒親自策劃的這場戰打的確實很快速,不出脫古思帖木兒所料。
但他沒料到的是,他們敗的也很快速。
他們從頭天夜剛黑時發動進攻開始,僅僅一天兩夜的功夫便兵敗如山倒了,只能發了瘋一般的朝著西北豁口而去,想要逃出生天。
以至於脫古思帖木兒甚至沒有閒暇派人去通知阻止太寧城援軍的己方軍隊一起撤離。
然而,哪怕是如此緊趕慢趕,當脫古思帖木兒率領不到三萬殘兵來到西北豁口時,也還是來不及了。
‘籲。’
跑在最前面的脫古思帖木兒猛地拉緊了韁繩,強迫馬匹停了下來。
其身後的大軍也跟著停了下來。
大軍和他一起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堵在正前方的大明軍隊。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大一支大明的軍隊?難道他們提前猜到了我們會發動襲擊?”脫古思帖木兒有些迷糊的自說自話道。
“大汗,我們怎麼辦?衝過去?”一位將軍問道。
“怎麼衝?對方的人馬最起碼是我們的五倍,而且我們跑了這麼久,他們卻以逸待勞。”
“這……。”
“我來試試吧。”脫古思帖木兒眼珠轉了轉,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竟打馬上前,來到了距離明軍不足三十丈(一百米)的地方。
看著明軍前方那個一看就是頭頭兒的年輕將領,脫古思帖木兒大喊道:“我乃元朝皇帝脫古思帖木兒,來將可通姓名?”
明軍那邊的年輕將領有些震驚,似乎沒想到脫古思帖木兒敢在十萬大軍的注視下單槍匹馬陣前對峙。
年輕明軍將領撓了撓額頭,反手從背後抽出了一把湘妃竹扇,搖了搖,這才不慌不忙的開始通名:“本公乃是我大明皇帝陛下欽封的斌國公朱秉文,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一聽‘朱秉文’三字,莫說是那些韃子殘兵了,就是脫古思帖木兒都嚇了一跳。
並不是因為他們膽小,而是在這五六年裡,雖然朱七牛從未真正站在草原的戰場上,也沒有任何斬殺、鬥將的記載,甚至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