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朱象、朱獅跟朱四虎馬馬虎虎的,根本沒意識到這些,朱劉氏、小朱劉氏和趙蘭卻心裡門清的很。
“大嫂,看樣子真的該考慮給這兄弟三個說個媳婦兒了。”
“是啊,過幾天我就帶六個小牛崽子回老家,到時候我來張羅,四牛嘛……估計也快了,到時候一起給他說個親。”
“這樣最好了。”
……
又住了幾天,朱象他們便都被朱大虎用馬車接回去了。
按理說老兩口住在朱四虎家也沒事,畢竟朱四虎也是兒子啊,可朱大虎也是有自尊的,既然分家的時候說過老兩口跟老大家一起過日子,他也不好意思讓老兩口在老四家常住。
送別的時候,朱七牛一家又難受了一次,捨不得跟他們分開。
朱七牛癟了癟嘴,忍住沒哭。
五歲的朱八牛卻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張開嘴‘哇哇’的哭,死活要把他們留下來,哭的朱象跟朱劉氏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最後還是趙蘭好一陣哄,又說再有三四個月就要過年了,到時候又能見著,朱八牛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被她死死拉著的朱五牛和朱六牛。
這天之後,朱七牛他們的生活又迴歸了原來的軌跡。
雖然中了舉人,但朱七牛該去國子監上學還是得去。
雖然說舉人就能做官了,一些有門路的舉人更是在開榜後沒幾天就走馬上任了,可舉人功名到底還是低了些,就算是有國子監監生身份的加持,也還是比不過進士。
所以,國子監裡的舉人還真不少,並不急著做官,就是等著來年春闈一舉得中甲榜進士。
可以預見,當今年和前幾年累積的舉人一起會於京城參加會試,其場面必然超過之前的縣試、府試、院試和鄉試。
而要想在數千個舉人之中脫穎而出,其難度也可想而知。
朱七牛才七歲,就更不急著做官了。
這次再來國子監,朱七牛受到的待遇可就更不同了。
往常大家圍著他,想巴結他,那是看在他跟皇帝一家交好的份上,想走他的門路,至於他的神童身份和秀才功名嘛,其實許多人是心裡不屑的。
就算他是神童,在國子監這種比拼學識、家世的地方也不咋吃得開,這裡的監生隨便一個就是家世不凡,或是學識極高,或者乾脆就是舉人,誰還不是頂著個天才或勳貴官員之後的名頭在混?
大家都覺得自己的學識不會比他差,一些官宦之後更是瞧不起他這種農民出身的土包子,認為他只是走了狗屎運,這才成了皇帝的座上賓。
如今則不同了,他硬生生考上了舉人,還是前所未有的七歲舉人。如果他想,甚至完全可以去皇帝那裡求官了,這可不是一般的能耐。
最起碼直接打臉了那些靠學識自傲的監生。
至於那些靠家世的監生,也不禁各種羨慕嫉妒恨,自傲碎了一地。
這還不算呢!
朱七牛的際遇……似乎才剛開始。
就在朱七牛來到教室準備上課之時,兩個太監忽然找上門來。
“朱舉人,皇上請您進宮一趟。”
朱七牛下意識問道:“有啥事兒嗎?”
“好像是皇上準備讓您做官。”
“哦,做官……什麼?做官?”
教室裡的諸葛明等人更是大驚失色。
這就要做官了嗎?
七歲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