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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世臣將趙統壓在牆上,兩個人似乎在親吻,呂世臣抽掉趙統的腰帶,趙統並沒有反抗,只不過呂世臣輕嘶了一聲,趙統狠呆呆的道:&ldo;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去不該去的地方,一定把你舌頭咬掉!&rdo;呂世臣笑道:&ldo;是是,但憑趙將軍發落。&rdo;奉洺發愣的當口,兩個人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奉洺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會功夫,竟然聽得如此真切,他雖然和趙戮住在一起,但是一年趙戮都沒有碰過他,此時看到這樣的情景,自然臉上滴血。他愣愣的看著,都忘了把瓦片放回去,正在失神的功夫,竟然被人一把捂住嘴,奉洺剛想沉肩提肘,就被那人拿住了肩井,手臂一下無力的垂了下來。那人攬住他,奉洺靠著他的胸口,立時全身一震,猛的掙扎起來,那人低下頭,沒有放開捂著他的手,輕聲道:&ldo;小聲點。&rdo;說著帶著奉洺下了屋頂。而這個人的氣息是奉洺再熟悉不過的,正是趙戮無疑。趙戮帶著奉洺進了一間空屋,屋裡似乎常年沒人住有些陰冷,沒有燈火,黑的厲害,趙戮一把將人抱住,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奉洺起初還掙扎,只不過後來掙扎的累了,似乎放棄了一樣,喘著粗氣,好像要吃人似得,任由趙戮擁在懷裡。兩個人相擁站了一會兒,趙戮才道:&ldo;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rdo;奉洺全身猛地繃緊,狠狠一口咬在趙戮肩頭上,似乎要把他的肉咬掉,一邊咬一邊嗚咽,趙戮只是輕輕撫著他的後背,似乎在給他順氣,半聲也沒哼。奉洺咬夠了,才鬆開嘴,帶著血絲的唇1瓣主動貼上趙戮,狠狠的吻咬著趙戮的嘴唇。這一年趙戮並不是不想碰他,只是奉洺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防備,他不願意讓奉洺這樣稀裡糊塗的委身自己。如今不用再說,趙戮狠狠捏著奉洺的腰身,奉洺的動作雖然帶著狠勁兒,卻非常配合。四下裡黑漆漆的看不到東西,只能聽到一聲聲嗚咽的呻1吟……薛後陽去稟報的時候,正巧滕雲也在,趙統上1書說大軍過幾日就到,滕雲正在和薛鈞良商議迎接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被薛鈞良揩油。薛鈞良以為薛後陽要說什麼軍機要務,就讓他進來了,沒想到薛後陽卻是稟報趙戮和奉洺的事情,這件事情滕雲本身不知道,如今一聽立馬明白了,禁不住無奈的看了薛鈞良一眼。薛鈞良笑嘻嘻的道:&ldo;我也是一片好心。&rdo;滕雲道:&ldo;陛下好心,也不能出如此的計策,奉洺心性太直,萬一當了真,以為趙戮真的要成婚可怎麼辦?&rdo;薛鈞良咳了一聲,轉頭對薛後陽道:&ldo;後陽啊。&rdo;薛後陽覺得自己是最命苦的一個,明明是薛鈞良出的餿主意,結果被滕雲發現了,就變成自己背黑鍋了。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薛後陽就到了相爺府,薛後陽說找趙戮和奉洺,呂世臣還在奇怪,怎麼到自己這裡找,趙統反而很悠閒,道:&ldo;在偏房呢,我建議你進去之前先敲門。&rdo;趙統若有所指大家都聽出來了,呂世臣臉皮薄,咳了一聲。趙統轉頭過來瞪了他一眼,道:&ldo;裝什麼臉皮薄,昨……咳!&rdo;他說到此處就不再說,只是下意識摸了一下腰。薛後陽到了偏房,房門緊閉著,他也不是臉厚的人,幸而滕雲給他出了個注意,他把下人託著的琴接過來,放在門口,上面附了一封信,然後立馬回宮覆命去了。☆、83 番外 郎靖、薛鈺郎靖郎大人要成婚了。鎮疆侯留在奉境,有郎靖和滕信的輔助,再加上他本身就有才能,治理也不是什麼難事。郎靖的才識是眾人有目共睹的,不止朝廷上對他信服,百姓也對他敬重有加,雖然郎靖總是一副冷麵孔,但並不代表他是個冷心的人。人常說三十而立,郎靖過了年頭就三十歲了,卻一直沒有成婚,不是說媒的人不多,只不過郎靖沒有這方面的心思,別人就以為郎靖是眼界高,看不上普通人家的姑娘。這一次是因為鎮疆侯到寺廟佈施祈福,郎靖跟隨前往,無意的結交了來廟裡求姻緣的一個很有名氣的才女,聽說二人相談甚歡,之後便是郎有情妾有意,也算是登對。薛鈺並不把這些傳聞放在耳朵裡,他才不以為郎靖會對一個什麼才女動心,畢竟在郎靖面前,任何人的才識都是班門弄斧,只能貽笑大方而已。但是傳聞真真假假的多了,也變得真切了,郎靖以前閒時也不怎麼出門,最近竟然會赴一些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