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信我,我跟她真沒任何關係。會跟她搭話,也是看在她是方世安妹妹的份上。”
江暖冷聲嬌斥,“鬆開!”
“不松,你誤會我跟別的女人有染,我必須向你解釋清楚,保證我的清白。”
江暖繃著臉。
理智告訴她,謝遠辭剛剛沒有越矩的地方,是方芷薇不知輕重。
可她就是不爽。
為了洗脫原主的汙名,她不僅把顧溫倫當陌生人,就連大隊其他異性都保持距離。
可謝遠辭呢,頂著已婚身份跟別的女人私下接觸,還當街拉拉扯扯,簡直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媳婦……”
“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出去!”
“不要,媳婦你不開心,打我罵我都行,但就是不能不理我。”
謝遠辭很是無奈,他對方芷薇根本沒有半分多餘心思,但被媳婦撞見他跟方芷薇親近是事實。
他只能盡心解釋,以求媳婦別誤會他的心意。
“她在我這,只有朋友妹妹一個身份,之前每次見面方世安和秦風二虎他們都在場。我跟她說話不超過十句,根本不存在有私情,我也不喜歡她。”
“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是我沒處理好,我向你道歉,也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媳婦你信我好不好?”
江暖不吱聲。
現代時,她雖然沒時間談戀愛,但奈不住有個情感導師閨蜜。
經常被迫聽她那成套成套的理論。
閨蜜說,情敵不可怕,重要的是男人對你和情敵的態度。
若他舉棋不定,左右應付自如,那完全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但如果他自帶鑑茶本領,又能及時認錯,那就還能再搶救一下。
仔細對比一下,好像謝遠辭更符合閨蜜說的第二種。
可就這麼輕易地原諒他,豈不是縱容他以後也在外面亂來?
江暖冷哼,“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要原諒你的。”
謝遠辭剛要鬆口氣,就聽她又接著說道,“只不過,我向來講究公平,既然你都能跟情妹妹當街親密,那我也得找個男人……唔唔……”
江暖餘下的話,都被吞進了謝遠辭的嘴裡。
男人將她扣在懷裡,兇狠地吻住她的嘴。
以防她說出不好聽的話來。
江暖被吻的氣喘吁吁,仍不忘討伐他,“謝遠辭你別太過分!”
“我還沒死,怎麼可能允許你去找別的男人。”
謝遠辭氣息難平,惱懷裡的人口無遮掩,又氣自己捨不得用別的方式罰她。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謝遠辭你不要臉!”
“我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等江暖發現他的意圖不對,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這次特別的強勢,直接將人拆吃入腹。
從中午到傍晚,他像頭喂不飽的餓狼,帶著江暖一次又一次的沉浮。
江暖又餓又乏,更重要的是喉嚨嘶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夜幕降臨,江暖縮在被子裡,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媳婦~”
謝遠辭饜足地在她額頭輕吻。
江暖閉著眼睛不理他,心裡暗惱自己大意失荊州。
若早知道他是個蔫壞的,就應該先踹廢這狗男人,再用銀針將他全身穴位都侍候一遍。
謝遠辭不知道她心裡所想。
滿心只有得償所願後的歡快。
他把江暖摟在懷裡,語調黏乎,“不管之前還是以後,我都只為媳婦你守身如玉。”
江暖裝死,一點也不想聽這狗屁話。
“我很歡喜媳婦為我吃醋的樣子,說明媳婦你也是在乎我的。”
江暖咬牙反駁,“我沒有吃醋!”
誰要吃醋,那酸不溜丟的東西。
謝遠辭悶笑,“嗯,沒有吃醋,只是不爽我身邊出現別的女人,就像我不能忍受媳婦你嘴裡出現別的男人一樣。”
“以後媳婦若是再說找男人這樣的糊話氣我,我就還像這樣懲罰你。”
江暖:“……”
狗東西,不要臉!
雖然這遲來的洞房很是酣暢淋漓,但她心裡的惱意絲毫未消。
狗東西,給她等著。
等她恢復體力,看怎麼收拾他。
這一等,便直接等到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