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想幹什麼!”
謝遠辭神色晦暗地看著懷裡的女人。
他要是晚來一步,她就該擠到前面,看到那辣眼的一幕了。
他還沒死呢,怎麼可能允許她去看別人。
“我沒想幹什麼呀,只是聽說前面有隻鳥頭上有字,所以好奇。”
這話一出,謝遠辭的臉更黑了。
他掐著江暖腋下,將人給抱到懷裡,又將她的頭摁在肩上,大步走到街對面。
完全不給江暖任何看到方家門口鬧劇的機會。
江暖險些被悶死,好不容易雙腳落地,終於呼吸自由。
她瞪著狐狸眼譴責他,“好好的,謝遠辭你突然發什麼瘋!”
“誰說我在發瘋!”謝遠辭俊臉黑沉,看江暖的目光有些不善。
“那就別鬧,我要辦正事呢。”
江暖無所畏懼地撥開他,想再次回到方家門口。
可謝遠辭像座大山一樣攔在她面前,讓她壓根沒辦法往前再進一步。
江暖氣的連名帶姓地喊謝遠辭。
她不去驗收成果,怎麼知道那幾個人有沒有遵守約定呢。
至於方世德的果體,她根本沒放心上,畢竟在醫生眼裡沒有男女,不分性別。
可謝遠辭並不知道她非去不可的理由,只當她好奇想看男人的身體。
於是黑著臉,低著聲音跟江暖說,“實在想看,回家看我的。”
“嗯?”
江暖有些傻眼。
啊嘞,她都聽到了什麼?
謝遠辭回家要給她看果體!
尊嘟假嘟?
她可以吃這麼好的嗎?
不等江暖確認,身後有虛弱的聲音傳來,“姑奶奶,我們都按你說的辦了,解藥可以給我們了嗎?”
江暖轉身,只見以高個子為首的八個男人,一個不落的站在幾步之外。
“什麼解藥?”
謝遠辭眯著眼睛打量對面的幾個男人,眼裡迸射出的戾氣讓男人們心驚。
夭壽啊!
眼看著他們完成任務,就能逃開魔女的掌控,竟又冒出個壯漢來。
他們好害怕。
瞧他跟小魔女親近的樣子,萬一要替魔女報昨晚的圍堵之仇,他們一定不是對手。
高個子再次後悔聽方世德的話招惹這麼一檔子大麻煩。
早知道,就應該在燒火棍旁邊再加牙籤兩個字了。
唉,草率了啊。
等不到回答,謝遠辭冷著嗓子追問,“你們問我媳婦要什麼解藥!”
一字一句,謝遠辭說的很慢,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威壓嚇的高個子肝膽俱顫。
“我,我們……”
江暖見他慫的連句話都說不完整,便接過話頭主動解釋給謝遠辭聽。
“嗐,他們有點不聽話,我恰好煉了一批藥丸,就讓他們給我試試藥。”
她說的輕鬆,但謝遠辭聽出了驚險。
再聯絡她突然出現在方家門口的事,腦海裡頓時有了猜測。
他聲音狠厲地問高個子,“你們是方世德的人?”
高個子腳一軟,險些跪倒在地,“是,啊不是,我們,我現在跟方世德沒有任何關係了。”
見謝遠辭並不相信他的話,高個子撲通一聲跪在江暖面前,“姑奶奶,你答應過我們,只要我們按你說的辦,就既往不咎的。”
隨後,矮個子也跟著跪在江暖面前,“姑奶奶,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肯定不敢再冒犯您了。您就把解藥給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
天知道,他們昨晚是怎麼過來的。
一開始他們存有僥倖心理,覺得那藥丸指不定是唬人的,沒當回事。
可誰知還沒到半夜就開始肚子疼,五臟六腑像是被人翻攪也就罷了,還頭昏眼花鼻涕流。
好不容易扒了方世德,幾個大男人湊在一起直呼後悔。
每一分鐘,都像是煎熬。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天亮,以為可以順利拿到解藥,卻又多了個黑臉壯漢。
難不成是天要亡他們兄弟幾個?
“你們確定真把方世德扒光了?”
江暖沒看到實況,於是再一次確認。
高個子猛點頭,“不僅扒光了,還在他小腹下邊,寫了燒火棍 幾個字。”
“咳,”江暖突然秒懂那個小鳥頭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