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箍疼我了!”
江暖嬌喝!
滿是風情的狐狸眼,這會狠狠瞪向謝遠辭。
這臭男人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她的腰快要被掐斷了啊喂。
就原主面板的敏感程度,輕輕一掐就能留下痕跡,更別說像這樣往死裡箍了。
也不知道一會得青紫成什麼樣。
好氣啊……
“抱歉,”謝遠辭沉聲道歉,雙手稍稍卸了幾分力道,但目光仍然緊鎖江暖。
原本白的能掐出水的小臉,此刻紅彤彤的,靈動的美眸裡水光瀲灩萬千風情。
謝遠辭只覺得身體脹痛的更加厲害。
江暖不習慣跟人這麼親近,特別是男人,她惱火地推開謝遠辭。
“我自己能走。”
可腳才剛落地,就被人打橫抱起。
“你的腳不能再受傷,我抱你回屋。”
“我……”江暖不服氣,想證明回房的這段路自己能走。
可才開口,就正好對上謝母詫異的目光,“怎麼了這是?”
江暖面上一窘。
不過是去一趟縣城,就將腳給扭傷。
這要是傳出去,她江主任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嗚嗚。
羞愧難當的江暖,索性將頭埋進謝遠辭懷裡。
謝遠辭被她這舉動逗笑,輕咳兩聲向謝母解釋,“在縣城扭到腳了。”
謝母又問,“嚴不嚴重,要不要叫赤腳大夫來看看?”
謝遠辭搖頭,“不用,我帶她回屋擦點藥酒就行。”
謝母鬆了口氣,催謝遠辭趕緊將人抱回房歇著。
謝遠辭輕嗯,抱著江暖大步回屋。
謝大嫂恰好透過開啟的窗戶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酸道,“哼,果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大白天的就勾男人。”
聲音不低,還在院子裡的謝母聽的清清楚楚。
只見她二話沒說,操著掃帚就衝向謝大嫂在的房間。
“哐當”一聲響,房門被踹開,屋子裡的謝大嫂嚇了一跳。
“媽你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抽死你個不省心的。”
謝母怒不可遏,邊抽邊罵,“有你這麼當大嫂的嗎?老三兩口子關係好礙著你什麼了?”
老三兩口子好不容易變得親近,她正高興著呢,結果就來了個掃興的糟心玩意。
謝母氣的心口疼,但手上動作絲毫不停歇,謝大嫂被抽的嗷嗷叫。
“別打了,我疼。”
“疼才好,省得一天到晚的挑事。”
“媽,我也是為了你和這個家好啊,咱家老三以前是多孝順的人吶,可自打他結婚,眼裡哪還有你和咱爸。”
“今天更離譜,一早上跑的沒影不上工也就算了,回家還急不可耐的往房裡趕。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指不定背後說你管家無方呢。”
“你要有本事,也可以讓你丈夫大白天抱你回房啊,自己沒本事就不要陰陽怪氣的說別人。我怎麼管家用不著別人來說。”
謝母不為所動,繼續揮舞掃帚,成功將人給揍趴下。
謝大嫂悲憤大哭,自打老三家的進門後,受傷的總是她。
可惡的小賤人,別讓她逮著。
不然有她好果子吃。
這邊屋子裡,謝遠辭很快拿來了跌打藥酒來。
江暖嗅了嗅散在空氣中的藥味,確認藥酒中所用的藥材雖不如她空間裡的那些精品,但也確實能治跌打損傷後,放心的坐在床邊。
朝謝遠辭伸手示意,“藥給我,我自己擦。”
謝遠辭掃了眼她白暫嬌嫩的小手,徑自蹲在床邊。
不等江暖說話,他又拉過江暖受傷的左腳,放在自己曲起的膝蓋上。
“我自己來,”江暖被他這一系列動作給驚呆,回神後連忙收回自己的腳。
但謝遠辭更快一步按住她的腳,“你力氣小,揉不開。”
說完倒了些藥酒在手心,整隻大手覆在江暖的腳背上。
男人常年幹活,手掌粗糲,觸碰到她面板的那刻,江暖忍不住輕聲顫慄。
五個圓潤可愛的腳趾頭,躲躲藏藏地,恨不得蜷縮成一團。
謝遠辭被撩的眼神發暗,一不小心手上用勁,將整隻小腳給握住。
江暖動彈不得,只能嬌氣命令,“謝遠辭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