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可能會被射成篩子。
可還是那句話,誰也想不到陳柔那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女性會殺回海盜的老巢偷油,沒人防範他們,所以也沒人盤查,他們就又被順利放行了。
再往前走,開到一片滿是礁石的海域,明月高懸,醫療船就等在月光中。
宋援朝正在甲板上踱著步子,一看船上有足足三桶油,600升,開心的直搓手。
但開啟艙門,乍一看到被五花大綁的光頭卻是一愣:“這是虎哥吧,你們給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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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柔示意灣島仔和鄺仔拖人,對宋援朝說:“鬼頭昌在香江還有人手,那些人會在各個碼頭堵咱們,帶上這個肥豬吧,路上順便拷問一些情報。”
灣島仔一聽樂了:“那咱們去灣島吧,那邊是我家的地盤。”
宋援朝思考片刻,卻說:“不行就去大陸吧,眼看香江就要回歸,我們那邊對於所有的香江人民都歡迎,也肯定會保護你們,順便給那位先生治病的。”
灣島仔又要插一句:“宋援朝,你們的那邊就是樂色,我死也不去。”
聶涵也出來了,她挺喜歡宋援朝那個人的,但她跟所有的香江人一樣,下意識的有偏見,她說:“最好不要去那邊,知道我們香江有名的郭勝昌郭總嗎,去那邊做生意,被那邊的人給搞破產了,我聽說他們還喜歡殺香江人,沒有理由,想殺就殺。”
這是1988年,極為動盪的年代。
兩地之間的恩怨一句話也說不清。
但陳柔的家就在種花,而且她出身部隊,目前那邊軍隊很多人都是她將來的上司,要說去大陸,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她得先確定一件事:“阿涵,你小叔……”
阿涵脫口而出:“醒了!”
鄺仔還是光屁股,剛剛從瘦妓女那兒要了件外套在往腰上圍,手一頓:“聶釗先生真的醒了?”
他的針灸技術並不好,考慮到聶釗有腦內出血,只是用銀針幫他釋放了一下腦壓,結果他還真就醒來了?
聶涵說:“鄺仔,你還真是個神醫,只灸了幾針,我小叔真就醒了。”
鄺仔摸摸小腦瓜子,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會是個神醫。
當然,一個被海盜上刑銬問過的人,想要完全清醒沒那麼容易的。
聶涵解釋說:“他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是他發燒了,還有……”
灣島仔一聽又笑了:“小妹妹你好搞笑喔,發燒是病,跟他醒沒醒沒關係吧?”
宋援朝先吼他:“收起你的灣島腔。”又對陳柔說:“你們那位先生髮燒是好事,證明他的情況正在好轉中,不用太擔心。”
灣島仔和瘦妓女兩個人才能拖起光頭,但他單手一拎,就跟提只死豬似的把光頭給拖起來了,這時陳柔大步流星在往病房走,他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又說:“妹子,考慮一下吧,不回香江了,上大陸,我陪著你們一起回去。”
要說宋援朝是一名軍人,陳柔會覺得很榮幸,因為他熱血,仗義,還武力值滿格。
而要說上大陸,確實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但陳柔好歹從軍將近二十年,她可不是傻子,她止步在病房門前,坦言說:“要我猜得沒錯,援朝同志你在大陸應該是個通緝犯,我們一旦登陸,你就會被抓。”
這時灣島仔和聶涵幾個在外面,門口就他們倆人。
宋援朝聽陳柔這樣說,陡然一愣,但旋即又說:“你想錯了,我不是通緝犯。”
又說:“那個病人是你們倆的叔叔吧,大陸的醫療條件肯定比不上香江,但萬一香江那邊所有的港口全都是海盜,而且跟英殖民政府有勾結的話,穩妥期間,你們上大陸會是最好的選擇。”
目前的香江是由帶英政府管理的,也就是宋援朝所說的殖民政府。
而在現在這個時期,香江的治安和司法也無比混亂。
不但社團林立,匪盜叢生,而且他們無法無天,連警察都不怕。
要單純想保她和聶涵的命,上大陸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不過聶釗的病是耽擱不得的,照鄺仔的診斷,他有腦內出血的問題,而腦內出血即使不開顱,也需要特別好的特效藥,而目前大陸的醫療業堪稱一窮二白,貿然帶聶釗上大陸,被大陸的醫生治不好他,反而治壞,可就麻煩了。
再說了,香江那麼大,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登陸還不容易?
陳柔權衡過利弊的,而且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