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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才進門的兒媳婦奪權了?

會有大事的,援朝同志,咱們雖然萍水相逢,但也是患難之交,大事當前,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你,大事當前,你得幫我。”

宋援朝依舊一頭霧水,但陳柔說的沒錯,他們是患難之交,該幫的忙必須幫。

賊乾脆的摸上腰間的槍,他吐了兩個字:“可以!”

……

隔著一堵牆,另一邊是聶榮的病房。

病房裡,從管家到安保隊長,秘書們,皆是剪裁良好的黑色西服,皆站的齊刷刷的,聶榮卻是穿著深紫色,絲綢質的睡衣,頭上還戴著同色同款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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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別人偷空還可以睡一覺,他已經有足足72小時沒有睡著過了。

一個習慣性失眠症的患者,他必須用藥才能睡著,而就在剛才,醫生已經給他用過藥了,強效鎮靜劑,他甚至都戴上眼罩了,但現在,即使強效的鎮靜劑,在他身上似乎也失效了,他非但睡不著,心臟還在扼制不住的狂跳。

當然,哪怕在飽經風浪的他看來,陳柔都太猖狂了點。

因為手術順利,好容易聶榮願意信任她了,甚至還有讚許她,可是誰敢想,聶釗的手術才剛剛完成,她竟然就要強勢奪權,而且是奪安保的權。

還準備讓一個陌生人來掌管聶家的安保團隊。

聶榮能不生氣嗎,他不但生氣,而且已經怒火攻心了。

所以他才會在盛怒之下一把砸掉手裡的水杯,裂成八瓣的水杯全是鋒利的玻璃碴子,此刻就四散在地上,他目光裡全是狠戾,冷冷望著地上的玻璃渣。

安秘書看老闆氣的厲害,怕他萬一氣的背過去,遂安慰說:“主席,陳小姐畢竟還年輕,做事欠思考,容易衝動,決策權在您,只要您不答應,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就好。”

聶榮沒有說話。

聶嘉峪也在,他還是小孩子,他忍不住說:“阿公,陳柔都快騎您頭上啦!”

聶榮猛然渾身哆嗦,但他依舊沒說話。

他畢竟是白手起家的首富,有其城府,心裡想什麼,一般人也猜不到。

他縮在沙發上,蒼老,削瘦,渾身輕顫,稀薄的頭髮全豎著,看起來有幾分可笑。

但當然,安秘書只敢在心裡笑,面上不敢表露出來。

他吃了癟,遂看管家明叔,明叔上前一步,說:“要不讓董事會勸勸陳小姐?”

此刻在聶榮身邊的,是他家裡的傭人們,他在聶氏集團還有七個股東,如果拿他比皇帝,那七個股東就是他的肱骨大臣,他們只是透過了聶釗做下一任主席的提議,可沒想放權給陳柔,而陳柔要擅自作聶釗的主,他們聯合起來投票,是能直接把聶釗從董事會投出去的,那麼,陳柔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管家明叔其實也挺欣賞陳柔的,但她剛才那一手太野太辣,他也著不住,關鍵時刻反水,堅定的站到了聶榮一邊。

但隨著他表態,聶榮的臉色沒有變,神態也沒有變,更沒有說話。

首富先生快被新兒媳婦騎頭了,但依然穩穩的坐著,不動如山。

還有梅寶山呢,他是負責安保的,曾經還救過聶榮的命,安秘書和管家也怕出亂子嘛,遂一起看他,讓他再勸勸聶榮,或者會有用。

梅寶山沉吟片刻,卻是先問:“姐夫,您還好吧,心臟還舒服吧?”

聶榮不但有失眠症,而且年齡大了,心臟的供血方面有點問題,真的氣過頭,有可能會引發心臟病,梅寶山既是聶家的下人,更是聶榮的親人,所以要先問這個。

他這一問,聶榮終於開口了,他突然抬頭,雙眸如炬:“寶山,以你看,阿柔她到底想幹嘛?”

安秘書和管家的目光同時也投向了梅寶山。

他們跟聶榮一樣,也搞不清陳柔的目的,也想聽聽梅寶山怎麼說。

梅寶山和梅潞是親兄妹,也是韓玉珠的表親兄妹,但他們並非梅家正房所出,而是梅父當年去日本公幹時跟一個日本女人生的,等梅父知道自己在日本有一雙兒女時那個女人已經去世了,梅潞和梅寶山也有六七歲的光景,倆人是一路尋到港的。

他們從小生活在日本嘛,習慣性的禮儀動作天生帶著一種人的謙恭。

他先朝著聶榮鞠了一躬才說:“我覺得在陳小姐看來,主席您身體有恙,退出董事會是遲早的事,阿釗的腦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她應該是想代您主持聶家,也主持董事會。”

聶榮人雖瘦,但氣勢可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