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結束後,剛剛準備用藥,睡覺,突然從閉路電視裡發現房頂掉下來個人,也派安秘書出來檢視情況了。
宋援朝是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是因為陳柔保鏢們才沒有對他發起攻擊,但她當然要跟安秘書交待情況,以及,要告訴安秘書,自己會怎麼處理宋援朝。
當然,關於宋援朝,陳柔必須給聶榮一個交待。
不過她先給安秘書打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問宋援朝:“灣島仔和鄺仔,還有那三個妓女呢,都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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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話短說,宋援朝說:“幾個妓女一下船就跟我們分開了,鄺仔回家了,灣島仔在樓下,對面的停車場裡,你不用擔心他,這兒的每個飯店後廚都有幾大桶泔水,他隨便吃吃就能填飽肚皮,我倆剛才大吃了一頓,飽得很,倒是你……”
陳柔知道他有很重要的話要說,但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
手勢示意宋援朝閉嘴,她看聶涵:“帶援朝同志去你小叔病房,給換套衣服。”
聶涵看宋援朝的屁股都快給緊身牛仔褲勒成兩瓣兒了,抿唇一笑說:“走吧宋哥,我帶你去換兩件像樣的衣服去。”
目送他們走了,這才回頭對安秘書說:“安秘書,您告知聶主席一聲,咱們的保鏢隊伍添人了,就是剛才那位,他的名字叫宋援朝,從現在開始,他會跟我一起值守病房,直到您家三爺醒來,轉危為安。”
要知道,宋援朝是從通風管道里爬出來的,而他們所在的病房在養和醫院的22樓,是倒數第二層,他不可能一層層往上爬,所以他是悄悄溜到頂樓,再從頂樓順著管道滑下來的,這也就意味著他突破了樓下,養和本身的安保,以及聶家佈置的安保防線,他是突破了安保防線才能進來的,那也就說明他的能力不比現場的保鏢們差。
他是什麼人,什麼來路,背景清白嗎,會不會對聶榮的安全造成威脅?
在這一刻,安秘書的腦子也快要爆了。
俗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聶家佔有香江一大半的地皮,商業還涉及了建築,珠寶,礦產等行業,是財閥,人嘛,越有錢就越怕死,所以聶榮的疑心特別重。
他連安秘書都不怎麼信任的,原來對陳柔也只有五成的信任。
直到今天聶釗的手術安全做完,他才對陳柔多了兩成的信任,剛才還在病房裡當著兩個生活秘書和安秘書的面誇她,說她變的挺兇,但倒是兇的挺可愛的。
說話的時候還笑了一下。
要知道,自打大兒子聶臻車禍去世,聶榮就再也沒有笑過了。
他能笑著誇讚陳柔,就證明他內心是欣賞她,喜歡她的,而只要聶釗能順利醒來,她就是功臣,照安秘書的估計,聶榮以後應該會把聶家的內權從梅潞讓渡給她。
畢竟聶釗是已經經董事會投票透過的下一任主席,聶榮退休,梅潞照例也要退居幕後,全心全意照料聶榮,陪他休養身體嘛。
但是陳柔,這位曾經在聶家就像一團棉花,一朵雲一樣輕柔,無足輕重的女人,在她攜聶釗迴歸後的24個小時裡,在不停的挑戰聶榮的容忍度,也在不停的給安秘書找麻煩。
望著她那張乳酪般白皙,清麗絕倫的面龐,安秘書甚至都看不到她的美,因為他可以想象到,才準備入睡,好好休息一下的聶榮聽說陳柔帶回來個不明不白的男人,還準備讓他跟自己一起做安保時,聶榮又得怎麼暴怒一場了。
這兩天大家都很忙,很累,很疲憊,安秘書也有24小時沒合過眼了,而他要進門彙報情況,不用說,還得先挨一場罵,這可怎麼辦?
安秘書都快哭了,陳柔卻是一臉的風輕雲淡,開啟一瓶蒸餾水,揚起瓶子咕咕咕狂灌,一口氣將一整瓶水喝完,端起了聶涵打包給她的牛河粉又吃了起來。
狼吞虎嚥刨了一大氣,見安秘書依然站著,她生氣了,挑眉:“還不快去?”
安秘書向來只怕聶榮,但此刻,望著陳柔刀子一樣的眼神,他突然一個哆嗦。
但好在就在這時,走廊上響起一個聲音:“三爺手術動完了?”
陳柔回頭,就見來了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相貌有些女氣,但也很俊朗,他穿著一身妥帖的名牌西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上前就問:“阿柔,三爺情況如何?”
這人於原身也是個老熟人,在聶家,其的身份地位也至關重要。
他的名字叫梅寶山,是梅潞的弟弟,也是聶家安保隊的隊長,而之所以他現在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