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們已經展開了剿匪任務?
剿滅私人武裝的海盜團伙一直是個國際性的難題。
而隨著改革開放,出國的人多,國人被綁,被蛇頭販賣的機率就非常大。
各國都會剿匪,還會聯合剿匪,而於1988年那場剿匪任務,陳柔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因為犧牲太過慘烈,她腦海裡一直有印象。
只是原來她只專注於逃亡和救聶釗,沒有聯想過,也沒有想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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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也不敢想,但她隱隱覺得,那艘在這輩子沒有爆炸的飛機應該跟她,跟聶釗,宋援朝,他們這一幫子從菲律濱逃回來的人有關。
她嘩的開啟報紙,想要找張照片,看能否找到一個認識的前輩。
但很遺憾,那則新聞雖然標題很大,但只是一則簡訊,沒有附帶的照片。
她拿了照片就想走,報刊亭的老闆當然不幹,叉腰大喊:“靚妹,你還沒給錢喔。”
聶耀就在她身後,遞了一張面值五十的港幣過去:“不必找了。”
報刊亭的老闆眼睛一皺,又瞬的明亮:“你是,聶,聶……”
聶耀雙手合十:“老闆生意興隆。”
陳柔走路快,步履翻飛,他得小跑步才能攆得上。
他的貼身保鏢一看老闆跑了,也一溜煙兒,跟在他後面跑。
報刊亭的老闆直到這幫人跑遠了才喊出聲:“聶氏的小老闆,聶,聶耀!”
他激動的跟只大猩猩似的雙手拍胸,扔下報刊亭身就跑:“聶氏的小老闆恭喜我發財啦,我要去買六合彩,買一百注,我要中頭彩!”
……
陳柔已經進電梯了,眼看電梯門合上,聶耀拿公文包一擋,硬擠了進來。
當然了,他的貼身保鏢沒那麼好運氣,趕來的時候電梯門正好關上。
就這樣,聶耀和他的保鏢被隔開了。
在電梯裡站定,他喘了兩口氣才又說:“阿柔你今天走路好快。”
陳柔沒搭理他,於是電梯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終於,聶耀清了清嗓音,又說:“我聽於警長說阿釗的事情阿爸選擇私下解決,直到現在還沒有報警,我也聽阿峪說阿柔你性情不同往日,喜歡……”打人。
陳柔還在翻報紙。
她在穿越後,在報紙上看到了她所屬部隊的番號,無比親切,也無比激動。
聶耀的目光則一直在她身上,從她柔軟松闊的長褲到寬鬆的針織T恤再看到她用一隻小發帶綰成小丸子的長髮,到她濃密而撲扇的睫毛。
終於,在等不到陳柔回應後他又說:“我還聽阿涵說你帶回來個大陸仔,又兇又悍,強勢接管了安保團隊,阿柔啊……”
這時電梯門開了,陳柔出電梯,他也跟了出來。
亦步亦趨,他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指天,跟在陳柔身後:“阿柔,我可以向天啟誓,我舅舅對聶家,對我阿爸和我,阿釗,決無……”
一直沒說話的陳柔啪的一聲合上報紙,邊走邊笑問:“決無什麼?”
她自幼跳芭蕾,還練鋼琴,只參加了港姐的初選就讓大把人念念不忘,當然是因為她不但生的美,還有一股自幼薰陶的氣質,美人氣質。
但原來的她雖美,卻總顯得柔弱,溫吞吞的。
在經歷過綁架一事後,聶耀聽很多人說她變了,變的跟原來不一樣了。
但他總是不相信,也想象不到一個溫吞吞的,柔弱善良的女孩子能變成什麼樣子,會叫所有見過她的人,保護識人眾多的保鏢們都要多一句嘴,就在剛才,他也沒覺得她有什麼變化,但此刻他突然感覺到她的變化了,她走路時挺胸抬頭,腳步帶風,那雙斜挑的鳳眸裡還浮著股子寒氣,也或者說是殺氣。
聶耀當然不是來彙報公務的。
他跟聶釗是兄弟,雖然見得少,但關係一直不錯。
跟陳柔關係就更好了,從她小時候到她長大,但凡她放學放假,接送她的都是他,他也堅信他舅舅和他媽都是很善良的人,對聶家,聶釗沒有二心。
相反,聶耀在聽說聶榮懷疑梅寶山的時候還很生氣。
因為聶耀有大把的時間跟他舅舅生活在一起,他從來沒有聽他舅舅說過一句勸他爭權,或者爭產的話,他沒有跟弟弟爭產的野心,他舅舅亦然,忠心耿耿只為聶家,他今天藉著公務來,除了勸陳柔不要那麼冒險,親信外人,還要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