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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兇手是他爹?

在家裡跳大神,他窮盡一切辦法挽留過她的性命。

韓家人疑東疑西,但最終都閉嘴了,只因他對妻子的愛與呵護他們看在眼裡。

媒體也長槍短炮的跟著要挑他的短處。

可事實是在富豪階層人均三妻四妾還動不動要鑽一回女明星香閨的這二十年中,在澳城首富不顧髮妻病危,一個個的為妾室們築香閨,還以妻名相稱的二十年中,他頂住了香江媒體的挑剔,他堂堂正正,他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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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聶釗在懷疑梅寶山和梅潞,換而言之就是在懷疑他了。

可是哪怕聶釗能說出自己被綁的理由,哪個理由只要跟梅潞能沾邊兒,聶榮都會把她碎屍萬段,但他不能懷疑他這個父親,因為聶榮是真的沒有錯。

從梅潞懷孕直到聶耀三歲他都沒有見過他們母子,是真的沒見過。

即使不肯閉眼的韓玉珠出現在他夢裡他也能問心無愧,他是真的沒見過。

而要說梅寶山,等聶釗起用他的時候韓玉珠已經生病了。

就算他真想做什麼,也得有時機,有契機,可曾經的梅寶山只是聶家守門的小保鏢而已,韓玉珠自己就有大把保鏢,他哪能近得了身?

鑑於以上種種,聶釗的問題都還沒問出口,聶榮心裡已經有成堆的反駁了。

也是因為篤定他會反駁,所以梅寶山依然表現的很平靜。

但聶榮並沒有直接反駁兒子,而是在沉默許久後終於來了一句:“阿釗,我在你母親生病後請過數十位天師,結果是什麼你應該早知道。”

那數十位天師算出來的結果都是聶釗克母,是因為他韓玉珠才會一病不起的。

這個聶釗當然知道,聶榮不說,傭人們也會悄悄告訴他。

再頓了片刻,聶榮又說:“在你母親葬禮那天,我的水杯裡被檢出有蓖麻成份,多項證據表明是你乾的。在那場葬禮上你看著我的眼神……後來我把報紙全銷燬了,蓖麻的事我也從未問過你。”

刺啦一聲,是賣力的灣島仔在拉屍袋。

拉起屍袋他喘口氣再搖頭,還有一具呢,得,接著搬屍體吧。

想他貴為臺北夜店小王子,被綁到菲律濱當苦力也就算了,好容易逃出來,到了香江還得當苦力,灣島仔覺得自己命好苦。

隨著屍袋被拉上,聶釗也終於拂掉了頭上的大圍巾,露出了空無表情的臉。

他依然語調平靜:“所以您在我母親去世的第二天就把我送到歐洲了不是嗎?”

聶榮本是站在他身後,肘著輪椅而站的,聞言一把推又整個人踉蹌後退。

梅寶山依然跪伏著,一副恨不能跟地板融為一體的謙卑虔誠,沒有丁點惡人樣。

明叔看得出來聶榮已經站不住了,也怕他要摔倒,但本能讓他沒有管聶榮,而是去拉聶釗的輪椅了,他的小主人才剛剛動過手術,太虛了,不扶著會栽倒的。

現場說亂又不亂,一片沉默中暗湧流動。

陳柔作為旁觀者,眼看聶榮踉踉蹌蹌向她倒來,踢了一腳輪椅,聶榮恰好倒進去。

她可算明白為什麼小小年紀聶釗就會被送到歐洲去了,合著他看起來溫默無聲,手段卻不是一般的硬,才七歲就敢給老爹下毒,還是蓖麻毒。

他還在他母親的葬禮上用眼神刀過他爹,還被媒體拍到了。

他也真是夠野的。

不過他其實有點傻,蓖麻是有毒,但它味道特別苦,苦極,人只要舌頭沒壞是不會主動喝它的,而他小小年紀卻在葬禮上用眼神刀老爹,聶榮不送走他才怪。

她想聽八卦,職業使然,也想把案了搞個清清楚楚,也希望這場審問不要再有意外,但就在聶釗父子相互較勁時,明叔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他掏出電話一看,接通了:“吳院長。”

聶釗和聶榮同時側首看他,是醫院的吳院長打來的,而聶氏哪怕壓得下人命案子,也得吳院長來整體配合,所以外面出了什麼事他們當然需要知道。

明叔聽了片刻,目光投向牆角,說:“先開四張死亡證明,我來填名字。”

又說:“再等半個小時吧,從逃生通道運出當然再好不過。”

聽到這兒陳柔心裡莫名有幾分反胃。

職業病使然,她的眼裡除了黑就是白,沒有中間地帶。

而如今的香江,它的文娛和媒體業,經濟發展都在亞洲之首,它產出的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