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沒想戀戰,只想帶著侄子趕緊回去,改天策劃個周密的方案來殺聶釗。
但他的大侄子了摔在地上了,腦袋跟個爆了的西瓜似的,遍地瓤子。
hank和ram還在循聲往前奔跑,只聽砰一聲槍響,ram整個人被子彈衝擊的連番後退,就這,還是他穿了防彈衣的緣故,否則心臟早就開花了。
鬼頭榮終於不神出鬼沒了,舉槍正面而來。
Hank脖子還在流血,腿也一瘸一拐,只覺得迎面一陣冷風,鬼頭榮的拳頭已經捶過來了,帶著硬氣功的拳頭,把這水土不服的米國大兵打的嗷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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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鬼頭榮的槍抵上了hank的腦袋。
還好宋援朝從天而降,喘開了鬼頭榮的手,否則hank的頭就爆了。
鬼頭榮被宋援朝捶了一大腳,但一把拽上了他的AK,伸手就扯:“他媽的!”
“敢殺老子的孩子,你們他媽今天誰都別想活!”他說著一個反絞,用那把AK架上宋援朝的胳膊就把他往後拖。
宋援朝從腰間掏了匕首,反手就捅,但鬼頭榮卡著他的脖子,還在拖著他向後,他就很難刺得中,而hank和ram雖然舉著槍,但怕傷到宋援朝,也不好射擊。
“他媽的!”鬼頭榮邊罵邊退,正好退到臨海處,見在海面和倉儲區之間有一個正在裝貨的小型集裝箱,旋即扣開AK的扳機一通亂射,退了上去。
本來他面對倆沒經驗的米國大兵和宋援朝這種科班出身的軍人時,因他在九龍一生的浸淫和經驗,可以說是碾壓式的,而當進了集裝箱,他的優勢就更大了。
因為如果不進集裝箱,他要防的,就是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但當進了集中箱,他就只需防守正面,一個方位就行了。
宋援朝眼看捅上路捅不到,也來了個陰的,艱難的用手肘去撞擊鬼頭榮的褲襠。
但按理說別人的褲襠都是軟的,有吊還得有蛋嘛。
可宋援朝一肘子擊出去,才發現鬼頭榮的褲襠竟然是空的,還特別的硬。
所以這他媽是個太監?
“都他媽的……讓,給我讓……開!”隨著喇叭聲和刺眼的燈光,宋援朝抬頭一看,好傢伙,是梁利生,老爺子開著一輛叉車來了,hank和ram正在避讓。
這是一輛有車箱的大叉車,特質鋼材,硬的一批。
宋援朝一看就樂了,也不管自己被AK勒的面色發紫,反而反手抱上鬼頭榮的大腿,狂吼:“梁叔,快點,再快點,碾它,叉它!”
所以陳柔並沒有找到,或者說打不中鬼頭榮的七寸吧。
這人還得是梁利生的辦法,硬碾吧,畢竟多硬的氣功,也遭不住叉車一碾不是。
不過事實並非如此。
鬼頭榮一看來個兩米多高的大叉車,而且直戳戳衝著集裝箱而來,也懵了,怕了,瘋狂的勒著宋援朝,拖著他往後退,梁利生也把油門踩到了底,試圖讓叉車再快一點,而就在這時,突然,只聽砰的一聲響,鬼頭榮的頭頂濺出幾個火星子。
旋即他整身一震,又不可置信的鬆了宋援朝,去摸他的天靈蓋。
這時梁利生的叉車眼看就要到了,他也終於看清了,是陳柔,舉著AK站在側面,再一枚子彈,但不是打在鬼頭榮身上,而是打在他頭頂的頂棚上。
AK的子彈也是撕裂式的,它在撞擊到目標,比如人體之後,通常不會穿透而出,而是會爆掉,在人體能形成撕裂性的傷口,而剛才陳柔連擊的兩枚子彈也是,它們在擊中集裝箱頂棚的瞬間就爆開了,細密,卻又比刀片還要鋒利,速度堪比音速的彈片在爆開的瞬間擊了鬼頭榮的腦袋。
他的腦袋在被彈片擊中的瞬間出血了,這意味著他的七寸在頭上。
但是不對,一般來說,練硬氣功的人最先要練的就是腦袋拍磚,可以說練金鐘罩,練頭是入門級的,難道說鬼頭榮一身硬氣功,卻連最基礎的入門都沒練?
不過不管怎麼說,鬼頭榮的腦袋破了,流血了,他自己也很震驚,而趁著這個空檔,宋援朝提匕首就捅,好傢伙,這回他的脖子終於不會像蛇一樣扭來扭去了。
宋援朝一刺就中,匕首貫穿咽喉。
倆米國大兵一看人收拾的差不多了,當然衝上去幫忙了。
鬼頭榮肯定沒想過,他今天不過帶著侄子來瞎逛逛,卻能把命丟在這兒。
更可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