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表面下的蛇蠍心腸,卻又無可奈何。
掐死她嗎,她仰著纖細的脖子,全然不像要反抗的樣子。
一槍斃了她,眼不見為淨嗎?
可是她害死了他的妻子呀。
聶榮不堪回首,但腦海中總會浮過妻子瘦成一把骨頭時的樣子。
她是那麼的瘦,病到奄奄一息,卻又跟他是那麼的投契,他們躺在一起商討經營,商討如何打敗對手兼併更多的土地和產業,他們是最投契的靈魂伴侶。
再想想她死時閉不上的雙眼,聶榮心如刀絞。
他恨,但他的恨意對上一團棉花般的梅潞,無處發洩。
他不知道聶釗要怎麼做,也只是疲累的坐著,在被兒子奪去權力後,他也只是個很普通的老人,老頭子而已,望著一地的狼籍與爛攤子,束手無策。
梅潞瑟縮著看聶釗,以手捧心:“阿釗,你寶山舅舅跟梁主席的心是一樣的。”
聶釗薄唇輕掀,卻來句:“您的一樣指的是哪方面,對您的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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