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聶家是你的仇人!”
她這樣嚎來嚎去當然不是辦法,明叔一個眼色,阿輝立刻一巴掌搧過去,將梅潞搧暈的同時也將她搧成了靜音,灣島仔拿著抹布,已經在快樂的清理血跡了。
……
聶家倆家主一個被送去搶救,一個暈過去了,審問梅潞的事也就暫停了。
目前重症室裡就倆人,一個聶耀一個阿明。
阿明因為失血過多一直在昏迷,感染也很厲害,考慮到灣島仔和鄺仔照料兩個人會很辛苦,也不好把握,陳柔都準備讓鄺仔給阿明停藥,讓他自然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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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梅潞的口供中她發現這個案子跟香江警隊的二號警長於崢嶸有關,那當然就不能讓阿明死,得讓他活著,以後事情要捅到廉政公署或者O記,阿明就是證人。
所以她進重症室叮囑鄺仔,讓給阿明繼續用藥。
聶耀說來可憐,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也從小就聰穎好學,又比聶釗更加陽光開朗,在聶氏公司沒有哪個董事不喜歡他,他也是女孩子們幻想中的霸道總裁。
可憐霸總已經被綁了三四天,手腳都磨破了,再加上灣島仔不肯勤換紙尿褲,他的屁股都捂爛了,也在發燒,見陳柔進來,哭都不會,隻眼巴巴的看著她。
他對原身一直都還蠻不錯,人也單純,可惜投錯了胎,要受如今的非人折磨,因為聽到過梅潞的慘叫聲,又擔心母親,就一直朝著陳柔咿咿唔唔。
“陳小姐,把他放下來捆著吧,我怕這樣他挺不了幾天。”鄺仔說。
這位霸道總裁還要被送到菲律濱勞軍呢,就這樣死了可還行?
陳柔於悲慘的人常會動惻隱之心,但這不會干擾她的職業判斷力,她說:“阿明沒有手腳,逃跑也有難度,聶耀不一樣,他有手腳,我怕你和灣島仔搞不定他。”
聶耀也聽到她說的話了,連連搖頭:保證自己不會逃跑。
鄺仔摸腦袋:“但我怕他感染的再厲害點會死掉,那樣會對三爺不利。”
梅潞已經被關到前面一間屋子裡了,明叔吩咐了阿輝,給注射了鎮靜劑。
但其實即便不注射鎮靜劑,不沒著梅潞也不會跑,因為在聶釗篡改DNA的那一刻她和聶耀就失去了基本的庇護,她出了養和也只有一個路:被人滅口。
但留著她和聶耀,對於陳柔想要剿滅海盜的計劃是有好處的。
想到這兒,她說:“讓安秘書買副警用手銬,把聶耀銬在氧氣罐上,讓他躺會吧。”
鄺仔說:“好吶!”
陳柔再看一眼眼淚婆娑哭哭啼啼的聶耀,出門走了。
只用銬子扯著,他就可以略微活動活動,氣血能執行,也就不致死的太快。
……
聶榮的手術動了三個多小時,還算成功,就住在心內的重症監護室了。
聶釗這回只是發了點低燒,病情也沒有再反覆,但是他睡了很長的一覺,只在第二天中午醒來了一會兒,也只喝了點聶涵送來的參湯就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趁著這個機會陳柔也正好安排保鏢們,安秘書和明叔大家都輪班好好休息一下。
抽空她獨自出門,叫了一輛計程車,在中環附近走馬觀花一般逛了逛,還專門讓司機把車開到銅鑼灣,遠距離眺望了一下她曾經只在電影裡見過的,這個時代全亞洲最大,承載社團最多,犯罪率最高亞洲第一大貧民窟,九龍城寨。
下了計程車,臨海看著對面的燈火,聞著夾雜著煙火,氣油和香水味的海風,盡情見識了一番這個時代滿街大背頭的男人,穿著吊帶長裙,燙著大波浪的女士們,和每一棟樓面上密密麻麻的霓虹燈招牌,陳柔心情無比舒暢,心中充盈著快樂。
不過不是為了香江的繁華和發達,而是望著對面的九龍,再想想過了九龍,再過了羅湖就會是她的家鄉,而她的父母現在都還活著,小小的她應該也才剛剛出生,只要把剿滅海盜的任務做完,她就可以回家,陳柔就止不住的心情大爽。
不過想起她自己的父母,陳柔突然就又想到一件事情:原身的身世。
其實梅潞在被敲暈之前喊的那句話她是聽到了的。
梅寶山在臨死之前還專門用斷臂寫過關於原身身世一類的東西,寫過一個仇字。
陳柔不是原身,所以不會衝動到聽到一個仇字就跟聶家人反目。
但她也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這兩天太忙也沒顧得上,而現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