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枚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擦耳而過,身後雖然沒有腳步聲,但樹林簌簌作響。
他當然已經明白了,是那個人猿泰山一樣的髒辮哥追來了。
而且他們只是跑的,人家是蕩著樹枝在林子裡晃的,陳柔在前面跑的s步,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然也一樣,但胡勇不清楚怎麼回事,眼看陳柔跑,他也跑,可他沒有躲避的意識,所以只聽嗖的一聲,有個什麼東西已經扎進了後背。
他下意識慢了一步,嶽中麒一把肘上他,拖著繼續跑。
但他倆的行動已經明顯變慢,陳柔躍過一道石頭牆,趴倒就瞄準。
現在開槍固然不好,因為會打草驚蛇,但要不開槍吧,也不知道南洋人到底用的什麼毒,胡勇已經著了,嶽中麒要再著了,他們可就得損失兩個人了。
但眼看那髒辮哥抓著樹枝晃過來,她才要開槍,又是一聲臥槽!
光頭,墨鏡,軍綠色的t恤,還有點太鼓的肚皮,是毛子哥,突然從地上躍起,一把抓住髒辮哥從空中拽下來,一隻粗糙的,毛絨絨的大手捂上髒辮哥的嘴巴幾揉,另一手咔嚓一下,髒辮哥的腦袋歪了,雙眼還突著,顯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靈巧如他,靈活的像只猴子,竟然能被人一把掐死。
陳柔幫嶽中麒扶著胡勇上游艇,匕首劃開胡勇的衣服就準備開割,然後她就被人單手拎起來了,真的就只是拎,一隻大手掐上她的腰,一轉,把她放到了一邊。
再一把,像推小雞一樣推開嶽中麒,毛子哥一大口就吸上去了。
陳柔於是轉身進駕駛艙,才發動遊艇,就聽呸的一聲,是毛子哥在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