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全程跟著陳恪,只做輔助。
而她必須要去,是因為陳恪他們還沒有在臺海執行過任務,但是她有,她對那一帶的礁石島嶼,都比他們要熟悉得多。
既然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那她就必須去。
當然,她也會拼全力保護好腹中的孩子,但並不是因為他(她)是首富家的繼承人,會讓她擁有很多家產,而是因為,他(她)意外而止,卻經她那麼多回折騰還頑強的待在她腹中,是個很強的小生命,陳柔也願意尊重強者。
她都計劃的好好的,但是等到夜裡十點鐘,聶釗竟然還是沒有回來。
她於是打電話給他,是鄺仔接的電話:“太太。”
陳柔問:“你老闆呢?”
鄺仔說:“他有緊急業務需要出差,我們已到機場。”
陳柔再問:“大概幾天?”
鄺仔見老闆比了三根手指,答說:“三天,他讓您記得照顧好自己。”
城市套路深,陳柔都在想,萬一聶釗要是不答應,或者嘰嘰歪歪找各種理由,纏來纏去,自己太煩,要跟他吵架了,結果他竟然出,差,了!
她樂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讓他一路小心。”
鄺仔點頭:“好的。”
陳柔又說:“回來之前記得給我電話,我去機場接他。”
她的任務頂多也就三天,到時候事情已經做完,她也就不必忍受丈夫嘰嘰歪歪的情緒了,婚姻真是個煩人的東西,陳柔可真是,為經營婚姻,付出的太多了。
鄺仔掛了電話,看老闆:“她說到時候去機場接您。”
聶釗並不在機場,要去的也並非新加坡,不過依然是浩浩蕩蕩,他一起身,他的那幫壯漢們也旋即跟著一起,走向了海邊,那兒泊著他的私人遊艇。
依然是當夜出發,陳柔也只跟明叔講,說自己要出門幾天。
宋援朝最近晝夜待在醫院,陪護摔斷腿的大小姐,但是陳柔一個電話他當然就下樓了,對視一眼,他有點心虛,不過也是最先問他的崽:“寶寶好的吧?”
陳柔說:“晚飯的時候有點想吐,但現在已經好了。”
她只想任務,並不關注聶老闆,就說:“阿狼和阿威他們在機場等咱們。”
宋援朝點頭,可也說:“我怕他們不服咱們的管,半路要起訌叉架,倒是個麻煩。”
陳柔只笑了一下,並沒有接話。
轉眼已是機場,他們買的普通航班,當然也是普通的候機廳,兩個社團的人也是渭徑分明的,阿威他們穿的是平常的大汗衫,立領盤扣,但是阿狼他們性格像董爺,也喜歡博出位,個個西服墨鏡,雖是狼蟲虎豹,但也打扮的模狗樣。
確實,現在他們還處於競爭狀態,彼此對視一眼,眼裡全是對對方的鄙視。
上了飛機也一樣,各自據守自己的座位,看對方社團也是瞪眼睛。
但一下飛機,事情就變的有點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