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恪說:“一艘中型艦僅造價就要五六百萬,還不算配備的武器,快別做夢了。”
光是船身就要幾百萬,再加上搭載的衝鋒艇,還有各種武器,算下來要上千萬的,而且哪怕老戰艦,退役之後都有嚴格的處理方式,哪能說賣就賣的。
嶽中麒也覺得像做夢,但他還是說:“所以咱們打個賭嘛。”
也就在這時船上的無線電嘀嘀作響,陳恪點開:“我是陳恪,請講。”
“陳隊陳隊,剛才又來了兩艘巡邏艇,而且我們偵察到30海里外有小型軍艦的蹤跡,請你們立刻趕回來,請你們,立刻……趕回來!”
,!
看來是鬼頭昌沒跑了,他跟大侄子阿蛤每天都有聯絡的,昨晚電話不通,無線電也不通,估計是意識到什麼,帶著人殺過來了。
這種情況下陳恪要再客氣,就成榆木腦袋了,他果斷說:“快,都上軍艦!”
一行人腳步聲咚咚咚,哐哐哐,而餐廳就在樓梯隔壁,眼看一幫綁腿的軍人一個個的下來,安秘書急的恨不能把他們的腳都捆起來,伸手說:“噓,噓!”
陳恪還要找保鏢,嶽中麒眼色好,一看安秘書就是個管事兒的,忙說:“趕緊找你們老闆,給我們派幾艘快艇,我們有事,馬上要出發。”
安秘書可不管他們的急事,看錶,笑著說:“您先休息,過半個小時吧,我讓老闆接見您。”
鬼頭昌來了,十萬火急的事,嶽中麒他們十分鐘內得回到lvsun島上去,在這兒等半個小時,黃花菜怕不都得涼?
他當然說:“不行,我現在就要見你們老闆。”
安秘書看錶,擺手:“現在不行,就算殺人放火的事都不行。”
嶽中麒皺眉頭:“為什麼不行?”
這時陳恪跟sa交涉過,也回來了,因為sa也是一個態度,要問老闆。
嶽中麒腦子一轉,高喊:“聶太,聶太太!”
雖然不算太親的親戚關係,可他直覺自己是孃家人,又著急,就一起喊陳柔。
好吧,話音才落,身後的門啪一把被開啟:“你們吵什麼呢?”
是聶老闆,頭髮像雞窩,面色蒼白,是了,他竟然也會長鬍子,而且還是絡腮鬍,但因為平常見面的時候他的形象太過完美,陳恪和嶽中麒都沒見過如此邋遢,同時還氣呼呼,氣急敗壞的聶老闆,都有點愣住。
也就在這時韋德趕來了:“老闆。”
聶釗半掩門,也沒有看外面,並沒有看到老丈人在,而他其實是有特別大的起床氣的,本來海上冷,再加上被哐啷啷的聲音吵醒,他就問:“你們在搞什麼?”
又說:“從現在開始到阿柔醒,任何人都不準弄出聲音來。”
韋德當然無有不應,轉身出來,豎一根手指:“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得輕輕的。”
陳恪和嶽中麒對視一眼,心急如焚,可也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因為向來見的聶釗都是斯文儒雅,內涵低調的樣子,也是在剛才那一瞥中,他們才突然意識到,那是目前全香江,甚至全亞洲都最有錢的男人,他是有脾氣的,而且脾氣還很不好,所以他這些下屬們在面對他時,才會顫戰兢兢。
聶釗,一個站在金錢堆砌而成的,金字塔頂端的人。
至少現在,他們求人家辦事的時候,還是得收斂著點,不能太放肆。
陳恪深深看一眼嶽中麒,揚大拇指:走吧,趕緊去划船。
嶽中麒也深悔剛才自己太過隨便,但要想道個歉吧,人聶老闆去睡覺了,這要不道歉,會不會因為他剛才的魯莽,聶老闆對他們所有人都有看法。
想想剛才的魯莽,他恨不能抽自己倆耳刮子。
可也就在他們躡手躡腳,準備上樓的時候艙門又是一開:“陳隊他們來了?”
安秘書一秒變臉:“陳隊陳隊,我們老闆找您呢。”
陳恪都上樓梯了,儘可能輕的躡步下樓來,見聶釗在走廊,伸手說:“實在對不起,剛才我們走路腳步有點重。”
聶釗跟他握手,並說:“我倒沒關係,只是阿柔才睡了兩個小時……”
這時艙門又開,出來的是陳柔,當然在笑:“陳隊,嶽隊,寶刀,阿勇,都進來。”
陳恪第一個進,但看到船艙裡鋪了好大一張又厚又密,一看就值價的地毯,揚手按止了所有人,並說:“我們站在這兒就好。”
有錢人可以想在哪裡鋪地毯就在哪裡鋪,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