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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陶墨依依不捨地靠向顧射胸膛。顧射突然道:&ldo;此事不宜貪多,你是男子,到底與女子不同。你我來日方長,不如細水長流。&rdo;陶墨一愣,隨即聽出他話中的笑意,又是尷尬又是羞澀又是感動,忍不住抬起頭來試探著伸頸在他下巴處親了親。他身上未著寸縷,眼中又春意未消,如此姿勢看在顧射眼裡,無異於含羞帶怯的邀請。顧射眸色漸深,抬手按著他的肩膀,重新將他壓在身下,低聲笑道:&ldo;偶爾放縱也無妨。&rdo;帳內春意正濃,就聽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郝果子在外叫道:&ldo;老陶回來了!&rdo;123、番外之爭嫁妝(六) 夜半三更,絕非造訪之時。老陶本不是這般急不可耐之人,他此時到來,必有緣由。陶墨匆匆起來到廳堂,只見老陶臉色蒼青,背脊傴僂地坐在那裡,彷彿大病初癒,不由大吃一驚道:&ldo;老陶?發生何事?&rdo;老陶看到他,稍稍抬了抬手道:&ldo;少爺。&rdo; 陶墨走到他近旁,看他雙唇發白,血色全無,與分別時的神采奕奕不可同日而語,更是擔憂道:&ldo;究竟發生何事?&rdo;老陶嘆氣道:&ldo;此事說來話長,暫且不提。我來此只為兩件事。第一件,監察御史不久前已經辦了黃廣德的案子。不過沒等上達天聽,黃廣德便自盡謝罪了。臨死前,他寫一份認罪狀,將一切罪責皆攬於身,但是監察御史似乎不願就此結案,只怕還要追查下去,判他個抄家流放。&rdo;陶墨忍不住也嘆了口氣。說起來,他與黃廣德算得上是仇深似海,如今聽他畏罪自盡陶墨在欣喜之餘卻也有幾分感慨。黃廣德的下場正好給了他一記警鐘。身在官場,最易受權勢財富所惑,若是因此而迷失本性,忘了為官之初衷,那麼即便百姓忍之,天也罰之!陶墨道:&ldo;這是第一件,那第二件呢?&rdo;老陶道:&ldo;我要離開一陣子。&rdo;陶墨皺眉道:&ldo;現在?&rdo;老陶看了郝果子一眼。郝果子立刻道:&ldo;老陶原本只打算留個口信便走的,還是我將他強拉來得哩。少爺,你勸勸他,他身上明明受了傷,卻不肯好好休養,還要東奔西走,也不知上了年紀。&rdo;老陶一聽他絮絮叨叨,就頭痛欲裂,對陶墨道:&ldo;少爺,你知我身負武功,尋常人傷不得我。&rdo;郝果子道:&ldo;尋常人傷不得你,所以傷你的自然不是尋常人。這豈非更危險?&rdo;老陶道:&ldo;少爺,你且放寬心。&rdo;郝果子道:&ldo;你傷成這樣,如何放寬心。&rdo;陶墨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得聽得頭大,只覺比上公堂審案還艱難百倍,眼睛不由自主地找起顧射的身影來。似是心有靈犀,顧射正好在此刻披衣而入。老陶雖不知之前陶墨與顧射在做甚,但看顧射此刻臉色,卻也猜到了幾分,老臉不禁有了幾分紅暈。&ldo;顧公子,打擾了。&rdo;六個字,意味深長。顧射看他臉色,皺了皺眉,走過來伸出手。老陶愣了愣,遲疑著將手伸過去。顧射搭住他的脈搏,半晌方道:&ldo;內傷?&rdo;老陶見瞞不過,只好道:&ldo;只是些武林宵小,不足掛齒。&rdo;顧射放開手道:&ldo;受傷頗重。&rdo;之前郝果子說的話陶墨還將信將疑,如今聽顧射也這般說,陶墨卻是再無疑慮,對老陶道:&ldo;你還是留下休養,有什麼事只管交給郝果子去辦便是。&rdo;郝果子也在一旁答應著。老陶嘆息道:&ldo;此事非我親自前去不可。&rdo;陶墨、郝果子眼巴巴地看著他,連顧射眼中也流露出了幾分不認同。老陶道:&ldo;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瞞你們。其實,我乃是魔教長老。&rdo;陶墨之前早已知曉,無甚反應。郝果子是壓根對魔教沒反應。顧射老神在在,似對這個答案並不吃驚。他們三人都如此淡定的表情,倒叫老陶自覺有些大驚小怪起來,&ldo;你們可還記得之前來過我衙門小住的木春?他也是我教長老之一。他之前之所以匆匆離去,只因我教在邊境遭遇異國教派的攻擊。&rdo;江湖中事,陶墨和郝果子是不懂的。顧射雖懂,但他並非江湖中人,對這些武林恩怨也只是一聽而過,並未在意。因此三人依舊未流露任何驚訝的表情。老陶接下去道:&ldo;只是那異教十分神秘,武功路數也奇詭得很。端木,哦,也就是木春在一次與對方的衝突中失蹤了。&rdo;&ldo;啊。失蹤!&rdo;陶墨聽到這裡總算是聽懂了,&ldo;那找回來了嗎?&rdo;老陶搖頭,&ldo;我便是在京城裡得到了這個訊息,便趕去與其他長老會合,準備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