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不用了，這裡會很安全。&rdo;洛寧搖頭拒絕。她嚴肅起來，竟隱隱有幾分洛歌的模樣，不容反對。 柳梢呆住，看著她消失在霧中。劫行也大步走下船。柳梢忙叫住他：&ldo;你去做什麼？&rdo;劫行冷冷地道：&ldo;既然跟著聖尊出來了，回去自然也不能少人，這丫頭片子不知深淺，出個意外，倒毀了老夫一世名聲！&rdo;柳梢一直對洛寧的判斷很有信心，既然她說沒事，那肯定沒事，不過有劫行跟著當然更好，因此柳梢也沒有阻止，等劫行去遠，她悄悄地理了理額頭凌亂的髮絲，這才轉身重新坐下來：&ldo;喂，你這麼跟著累不累啊？&rdo;面前果然出現頎長的身影，厚重的斗篷下襬輕輕晃動。&ldo;又被發現了。&rdo;&ldo;知道為什麼嗎？&rdo;柳梢神秘地道，&ldo;我發現你的味道了。&rdo;&ldo;是麼，&rdo;他很意外，&ldo;我有什麼味道？&rdo;&ldo;有，&rdo;她煞有介事地道，&ldo;就像……月亮的味道，月餅的味道。&rdo;月餅？他失笑，傾身捏住她的鼻子：&ldo;真奇怪啊，還有這樣的味道，你的鼻子比小狗鼻子還靈。&rdo;&ldo;你好意思欺負小孩？&rdo;柳梢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擺腦袋，聲音悶悶的。&ldo;再提年齡，我會懲罰你。&rdo;&ldo;嘿，你怕老？&rdo;他鬆開手：&ldo;在我們的世界，年齡的確不能那麼算，你看，我並不像你的父親和祖爺爺。&rdo;&ldo;訶那的事，你為什麼不解釋？&rdo;柳梢突然問。他反應過來，好脾氣地道：&ldo;這事麼，你不會信。&rdo;&ldo;沒錯，說了我也不會相信，誰叫你當初是個騙子，&rdo;柳梢故意幽幽地嘆氣，&ldo;騙我摘星星，騙我的一生，騙我的感情。&rdo;他忍不住輕咳：&ldo;柳梢兒，這樣形容不太好。&rdo;&ldo;沒有嗎？&rdo;柳梢似笑非笑。他愣了下，薄唇到底是閉上了，微微勾起。照常地沒有道歉，柳梢沉默片刻，垂眸：&ldo;我也知道，就算沒有那件事，訶那始終還是會回去的，我能原諒盧笙，為什麼就是忍不住要生你的氣呢？&rdo;他沒有回答這個，岔開話題：&ldo;你在找地靈眼……&rdo;&ldo;月，月亮。&rdo;她打斷他，抬臉。&ldo;嗯？&rdo;&ldo;抱抱我吧。&rdo;她朝他伸出手臂，像小時候那樣。他委婉地拒絕：&ldo;這不合適，你現在可比小時候重多了。&rdo;她固執地伸著手。面對那雙大眼睛和希冀的眼神，他沉默了下，還是答應了：&ldo;好吧。&rdo;接著他又強調：&ldo;你要乖一點，不能亂動。&rdo;&ldo;好啊。&rdo;她很響亮地答應。他俯身抱起她，坐下，她立刻朝他的頸間吹氣。&ldo;不聽話，我就將你丟出去。&rdo;警告。她得意地笑，繼續去蹭他的臉。他只好伸手按住她的腦袋。&ldo;鼻子按扁了，按扁了！&rdo;她笑得喘氣，倒也不再亂動，&ldo;喂，你在害怕？&rdo;&ldo;壞小孩。&rdo;他含笑拍她的臉。&ldo;我們繼續說故事吧。&rdo;&ldo;哦？什麼故事？&rdo;&ldo;我一直想啊，那個月神想要改變濁氣是廢氣的狀況，培植月華木失敗後，他還做了什麼呢？&rdo;柳梢盯著那半張完美的臉，真的認真起來，&ldo;據說他做了件逆天的事，被處死了，然後書上再也沒有關於他的記載。&rdo;&ldo;沒錯。&rdo;&ldo;他做了什麼大事，你真的不知道？&rdo;他反問：&ldo;你知道？&rdo;她答得牛頭不對馬嘴：&ldo;我猜，六界應該不是同時出現的。&rdo;他微微低頭，似乎是在看她。她只是望著他笑。半晌，他勾唇：&ldo;柳梢兒真聰明。&rdo;他抬起頭：&ldo;正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五界亦然，天地生神界，女媧造人，又生人界與冥界，是為輪迴；不入輪迴，則生大道，仙道便是求神之道，然而天地萬物，唯人得道，其餘不平，至鯤鵬創妖道，便有了仙界與妖界。&rdo;沉沉的聲音講述著六界誕生史，柳梢彷彿聽得入迷，目光也變得有些奇異：&ldo;那魔道呢，魔界是很晚才出現的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