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登門求購過一柄太刀。長谷川也非常感激難得的主顧,決定對這個訂單全力以赴,利用這個機會挽救家業。
這位早川先生出手相當闊綽,他好像非常信賴長谷川家的手藝,長谷川次郎也準備拿出壓箱底的技術,用古法的玉鋼來做刃。
玉鋼的製作工藝其實是一種低溫鍊鋼法,鍛造過程中遠不能達到鐵的熔點,因此刀匠為了獲得理想的材料,就需要在低溫下煉去雜質,經歷砂鐵的融化與再鍛鍊,整個過程都全憑刀匠的感覺和傳統的經驗。如果鑄刀匠判斷有誤,玉鋼就會有雜質,所以這一直是長谷川家很絕的一個技巧。
然而,就在他準備為刀身淬火的那一晚,太一向京都釋放了一次能量輻射,長谷川次郎被那股能量衝擊之後,便暈了過去。
就在這一刻,那把被寄予厚望得刀刃正處在淬火的關鍵時刻,隨著長谷川暈倒,手中的刀刃,在入水前一刻割破了他的手臂。那些被沾染在刀坯上的鮮血,也像是被鑄造進了刀身似的,在刀口處留下了一絲紅線。
翌日,當長谷川次郎醒來之後,他發現自己竟在鍛刀房睡了一夜。只覺是最近熬夜太多,並沒有多想。
但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長谷川次郎卻發現了內心深處的莫名躁動,那像是一種慾望在心底升起,似要衝破某種桎梏。
但生活的壓力使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任何的變故和對慾望的釋放都意味著變數,可能讓眼前的日子變得更加艱難,所以他不斷的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慾望。
一切轉折發生在早川先生上門取刀的那天。當早川仔細欣賞這把刀時,他注意到了刀口處一絲不尋常的紅線,隨即不悅的問道:
“長谷川君,這把刀上的紅線是什麼?有這樣的瑕疵,你打算怎麼解釋?”
“那是因為...” 長谷川剛試圖解釋,但心中的無名火陡然升起,他停住了話頭。
在那一刻,所有的憤怒和束縛盡數釋放,胸中好像有一座火山噴發了,長谷川在一股難以置信的憤怒驅使下,揮刀將早川先生斬為兩段。
“這種感覺……”他凝視著手中的刀,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是自由。”
此時的長谷川,目中不再有迷茫與猶豫,只有一股前所未有的解脫,他愛上了這種把活物劈開的變態快感。
長久以來,常居社會底層的長谷川因其外貌、身高和家境貧寒,很少得到女性的青睞。然而他得到了超凡力量後,感覺自己如同神明,掌控著所有人的生死。甚至,他也透過施暴,嚐到了女人的味道。
“你...你會變成一把怎樣的刀呢?”長谷川藏身在暗處,看著刀口處越來越多的紅線,他對手中的武士刀自言自語道:
“你已經越來越像一把妖刀了,從今以後,我就叫你‘鬼切’吧。”
直到某日,長谷川終於遭遇了一個能夠與他抗衡的傢伙,他才發現自己並不是那個最特殊的存在。那人長著一頭稍微卷曲的棕色頭髮,他強大的戰力把長谷川死死的壓制住了,就在長谷川以為自己迎來了末路的時候,卻聽那人道:
“你還想變得更強嗎?像我這樣強。”
“你願意教我嗎?如果你能讓我變強,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必定會遵從你的意志。”被按倒在地的長谷川馬上表達了順從,他覺得自己找到了一絲生機,甚至還有機會變得更強。
只見那個捲髮男人向他走來,掏出一根針筒紮在他的脖子上,然後道:
“不用擔心,這能激發你更多的潛力。再附贈你一個訊息,你可以去尋找異能者,他們能為你的刀提供更多的力量。”
“拉神在上,希望下次再見你時,你已經變得有用了,那是我會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那個神秘的男人說完便轉身離開,長谷川也緩緩合上雙眼,暈了過去。
“嗯?剛才那就是異能者嗎?”醒來後的長谷川感受著體內再次變強的力量,臉上滿是猙獰的意味道:
“是不是我只要再砍掉一些異能者,‘鬼切’就能更快達到完美狀態了。”
於是,長谷川次郎開始狩獵京都市隱藏的異能者,每一次殺戮,都使他手中的“鬼切”更加飢渴,刀身的紅線越來越多。在對抗了一次SAt小組,並當場斬殺了三名成員之後,長谷川暗自欣喜,他知道自己已不懼常規的熱武器。
相信不久的將來,當“鬼切”進化成真正的妖刀之時,他將無所畏懼。
儘管掌握了超乎常人的力量,長谷川次郎的境遇並沒有變得更好。因為警方不斷的搜捕,他已經半個多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