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渾身殺氣的樣子,讓韓兵有些膽戰心驚。
他對葉飛很懷疑,但也沒想過,真要把對方弄死。
“怎麼,我作為大世界,都命令不了你了?”
上官雲煙一通發洩完,才發現韓兵半天都沒說兇手的具體情況,頓時一陣不滿,厲聲說道:“要是宗門長輩知道,薛白重傷,是你導致的,你說,宗門長輩會怎麼處罰你?”
完了!
韓兵心頭一涼!
以宗門長輩對薛白的寶貝程度,一旦知道他重傷昏迷不醒,那韓兵肯定要負全部責任,到時候,一頓毒打都是輕的。
重的要打個半死,徹底逐出宗門!
以後他就徹底和烈陽宗沒了瓜葛,甚至可能會讓他身敗名裂,徹底混不下去了。
“大師姐,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韓兵尷尬一笑,趕緊求饒。
“那就跟我說出那人的名字和家庭住址。”
上官雲煙冷冷的說道:“我要為薛白師弟報仇!”
這……
韓兵滿臉都是為難之色,認真的說道:“大師姐,我只能跟您說,那人名叫葉飛,是縣城人,但具體的家庭住址,我還不能跟您說,那是洩露隱私,不能這麼做的!”
什麼?
洩露隱私?
上官雲煙聽了,頓時不屑一笑,一把將韓兵抓了起來,扔在地上,沒好氣的說道:“我是烈陽宗弟子,武道人士,那個葉飛,能把薛白打成這樣,肯定也是武道高手,我們雙方都是武道中人,早已超出普通人的法律範圍,你即便洩露了他的隱私,又有什麼問題?”
“這是屬於我們武道中人的恩怨,和世俗界沒什麼關係!”
誒?
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
“大師姐,那您能保證,不要殺了葉飛嗎?”
韓兵小心翼翼的說道:“畢竟是一條人命,要真就這麼死了,實在太可惜了。”
“怎麼,我看上去,就是那麼噬殺的一個人?”
上官雲煙皺起眉頭,反問了一句。
難道不是嗎?
韓兵聽了,一陣悻悻然,大師姐的樣子,像是要把葉飛剝皮抽筋一樣,可怕極了。
“放心,我只是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我烈陽宗弟子,不是他能隨便打傷的。”
上官雲煙又補充了一句。
“那太好了!”
韓兵鬆了一口氣,這才將葉飛的情況給大致說了一下,並且拿出了葉飛的照片,給上官雲煙看了。
“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個人,動起手來,竟然如此兇悍,肯定是一個虛偽陰險小人。”
上官雲煙瞥了一眼,立馬就說了一句。
額……
這都能從照片上看出葉飛的為人了?
有點誇張了吧!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上官雲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當即說道:“我要為師弟治療了。”
說完,吩咐兩個人將薛白抬進了房間裡。
上官雲煙緊隨其後,師弟受的傷不算重,但屬於內傷,需要大量的時間調養,她能做的,就是先把師弟的真氣調理順暢,然後等師弟慢慢康復就行。
師弟恢復著,她就可以去找葉飛算賬了。
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受到應有的代價!
……
葉飛從女裝店出去,神清氣爽。
修為進入真元境,整個人的氣色都不一樣了,渾身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量,特別舒爽。
這會時間還早,下午四點鐘,正好去飯店看看,倒不是為了看生意,而是為了找周姨聊聊天。
上午的時候,雖然已經和周姨有所交流,但他知道,周姨這種年齡的女人,光靠上午一次,只怕是沒辦法徹底滿足的。
不如再過去看看!
要是周姨恰好有需要,他作為男人,當然是義不容辭了。
到了地方,大老遠的就看見方妙雪在打掃外面的地,提著掃帚,滿頭大汗,身上的制服也是髒兮兮的。
不得不說,這一幕,讓葉飛還是頗為意外的。
一個千金大小姐,能在這裡堅持做一天的服務員,單單憑這份毅力,的確是非常難得了。
他也很好奇,方妙雪究竟還能撐多少天不走人。
趁著對方還沒發現,葉飛一個閃身,往後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