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說的沒錯,他們白波軍最後的任務,便是攻下潼關。
潼關計程車兵約有三千人,守關之將,乃是樊稠手下的副官。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眾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辦法。
而這個辦法的關鍵人物——樊稠,正在被徐晃和周彤一左一右架在中間,三匹馬緊挨著齊頭並進。
徐晃手中的刀抵在樊稠的腰間,隨時可以噶掉他的腰子。
“樊將軍,屆時你只需要喊開城門,讓兵卒進去即可,明白了嗎?”
“若是此事得成,我等定向聖上推舉閣下擁戴之功……若是不成,哼哼哼哼……”
樊稠心裡暗暗叫苦,他尋思為何我就如此倒黴,剛給我封了個侯爺,結果馬上就被綁架了。
這幾日他一直被綁著雙手軟禁在黃琬的府中,吃飯如廁都是專人伺候,雖然一日兩餐無恙,但是日子卻是苦不堪言。
黃琬和楊瓚二人有時還過來找他聊聊天,在聊天中,他陸陸續續得知自己的軍隊已經被分開,打散的打散,消滅的消滅。
慣於帶兵的他,也深知自己已經沒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於是生無可戀之下,也是對朝廷逼迫自己要做的事情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了。
“若樊某今日,喊開城門,還望朝堂諸公念及在下的苦勞……”
樊稠環顧四周,在他們周圍的是換上了涼州軍旗幟的朝廷軍隊,而後面好像還跟著一支隊伍,推著好多個圓筒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這些便是從嶢關運來的子母炮,劉川準備把它們直接安到潼關上,這樣可以保證用極少計程車兵,守住這座雄關。
“你放心,要殺你早就殺了。”
“立功還是獲罪,就在你一念之間!”
徐晃用刀子頂了頂樊稠,樊稠咬咬牙,喊了起來。
“李將軍可在?”
樊稠抬頭,正看見城樓上小校的面孔,小校知是樊稠,忙去喊李將軍。
“樊將軍!今日來,所為何事?”
片刻李將軍便出現在了城樓,他是樊稠的副官,原本鎮守潼關的應該是樊稠,但是董卓又有讓樊稠相機行事的命令,所以他便被樊稠安排在這裡守關,樊稠自己,便進長安城享福去了。
“天子念你等守關辛苦,特命我送來糧草,還有勞軍的美酒一百壇!生豬五十口!”
李將軍聞言大喜,他環顧城下,的確是西涼軍的隊伍。
隊伍旁邊的車上,整整齊齊地擺著許多酒罈,還有趕著來的活豬。
看到這場景,李將軍和守城的軍士哪裡還忍得住,一個唿哨便開啟了關門,李將軍帶著兵卒便徑直朝著美酒和豬衝了過來。
“你們這幫臭小子!不要現在就給我丟臉,拉回去和兄弟們共享!”
李將軍一邊說,一邊自己拍開一罈酒喝了一口,頓時意猶未盡。
“好酒!”
有一說一,這也的確是這個位面能找到的一流的酒了,這酒可是王允和幾位密謀朝臣從家裡搬出來贊助的。
“啊哈哈!慢點慢點!”
運送酒和豬的軍士自然心領神會,一邊招呼守城的軍士不緊不慢地拿東西,而後面推著糧草的車子,便徑直往關裡推。
這個場景,每個西涼軍都很高興,完全沒有覺察到不對勁。
直到推著糧草的軍士,在迫近城門後,紛紛抽出刀便衝向城廂。
而上一秒鐘招呼你喝酒的笑容可掬的軍士,下一秒鐘便拔出刀槍,將前來領取物資的西涼軍砍倒刺倒在地。
幾乎是一瞬間,關前便倒下了百餘人,而剛反應過來的李將軍,也直接被抓了俘虜。
“樊稠!你這小兒!膽敢如此?!”
李將軍大喝,但是徐晃上前伸手幾個大耳帖子,打得他眼冒金星。
“我們是朝廷北軍,奉天子命接管潼關,樊將軍不過棄暗投明耳!”
“念在汝等也曾為朝廷守關的份上,汝即刻命令關內軍士投降,我軍可留汝等性命!”
“如若不然,我等精兵當前,關內之兵,那可是格殺勿論!”
李將軍恨得牙齒癢癢,不過這幾個耳光下來,他也冷靜了下來。
顯然對方兵精糧足,有備而來。
而關門敞開,自己的人顯然不是對手,現在的形勢,能保下性命,已經是萬幸了。
“好吧!容我前去勸降……”
李將軍丟下了武器和頭盔,像是鬥敗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