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沈夏夏一動不動,讓身上的人主動。
陸璟琛結實緊緻的胸膛和身下抵著沈夏夏的地方,性張力爆棚。
今天這孩子沈夏夏要定了!
陸璟琛的吻剛要覆蓋下來,沈夏夏感到身下一熱。
天啦,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陸璟琛遊走的手,摸到一陣溼潤。
抬手一看,血。
瞬間失去了性智,放開了身下的沈夏夏。
丟臉丟到家了。
沈夏夏連忙起身跑到衛生間去處理。
撩完又跑,獨留慾火焚身的陸璟琛在床上蝕骨難耐。
“這個女人真的是!”
陸璟琛修長白皙的手指根根收緊。
真是諷刺,禁慾高冷的宛城活閻王,竟會被一個土丫頭撩得慾火難耐。
陸璟琛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
沈夏夏洗完澡出來,像一隻溼噠噠的小鹿。
一雙圓溜的大眼睛氤氳著溼氣,膚白勝雪的面板吹彈可破。
為了勾起陸璟琛的慾望,沈夏夏平時的睡衣都比較清涼。
黑色吊帶睡衣的身型玲瓏有致。
沈夏夏掀開被子便在床上躺下了。
她的每一個動作對現在的陸璟琛都是致命的誘惑。
陸璟琛鬱悶地掀開被子,將自己的雙腿搬下床沿,坐到輪椅上,推著輪椅出去了。
沈夏夏看著陸璟琛離開的背影,喊道:“這麼晚了,你上哪去啊?”
陸璟琛:......
陸璟琛坐在客廳的陽臺上,習習夜風吹來,燥熱的心情平復了些。
身子上的難受依然讓他躁動不安。
“這個該死的女騙子!”
陸璟琛開啟電視,將聲音調到最大,電視上正播報著新聞。
【殺害范家小姐範語琳的兇手蕭之謙已經自首,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無數閃光燈下,蕭之謙並未做任何遮擋動作,仔細看他似乎還有些解脫輕鬆的感覺。
沈夏夏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範語汐真是命好,有個愛她的妹妹,還有個拿命守護她的男人。
範語琳的遺願不追究範語汐的責任,希望她能幸福,沈夏夏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這個蕭之謙也確實參與了謀殺藏屍,死刑對他也是
因果迴圈,元亨利貞。
不能隨便干涉別人的因,否則就要吃別人的果。
......
在陸家三兄妹的努力下,菜園終於播種完成。
沈夏夏給菜地下了幾張食靈符,以後長出來的菜就有靈氣了。
同時還能鎮住一些暗地裡的邪祟。
沈夏夏院子裡的菜長得出奇的快,基本上半個月就能成熟吃了。
沈夏夏摘了幾片葉子喂停歇在沈夏夏肩頭的鸚鵡高興。
高興吃了靈食精神抖擻,嘰嘰喳喳:“好吃好吃好吃!”
沈夏夏點了點高興的嘴巴:“小饞鳥,等再過些日子,徹底成熟了,會更好吃。”
陸耀輝還在唸大學,只是仗著陸家是學校的投資人,陸耀輝經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一個星期只去學校晃悠幾天。
中午吃飯的時候,陸耀輝帶了個朋友回來。
陳澤微笑著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叫程澤,是耀輝大學同學,今天過來叨擾大家了。”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快點入座。”陳思思連忙招呼入座。
只有沈夏夏注意到,這個叫程澤的同學,一直在斷斷續續地撓自己的脖子。
能看得出來他已經很剋制了,還是會忍不住去撓。
沈夏夏看了眼他脖子,上面已經有不少抓痕了,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
抓痕上還浮現著縷縷黑色的陰氣,顯然這不是單純的抓痕。
沈夏夏走到程澤身邊給他倒了杯水,佯裝不經意地問:“程澤同學,你是脖子癢嗎?”
程澤點點頭:“是的,自從搬了新家之後,常常會感到脖子癢,看了好多醫生都沒有效果,都說是我心理毛病,可是我確實感到挺癢的。”
陸耀輝扒了口飯:“會不會是你衣服的原因啊!”
程澤搖搖頭:“我的衣服都是低領的,根本不可能會影響到我脖子。”
臨走前,沈夏夏叫住程澤:“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