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都是暫時無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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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
陸家別墅,清璐公館。
安大小姐正面臨著「生死大事」。
男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眼底漆黑卻看不出什麼情緒。
但喉結處和露出來的胸膛後背,都是吻痕和抓痕。
像是無欲無求的高山白雪,沾染上了人世間的慾望和情感。
禁慾蠱惑。
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陸……陸塵淵。」
安顏簡直想要掐脖子自殺,有些惴惴不安地叫了他的名字。
「對不起,我……鬼迷心竅,色膽薰心,能不能看在——」
「安顏。」
冷冽又毫無感情的一句稱呼打斷了她。
又有些落寞地說:「這是我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
安顏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去喝酒耍酒瘋也就罷了。
他居然把陸塵淵這朵高嶺之花給……睡了。
尤其是,他這種幾乎披上袈裟就能出家的人。
真正地冷到骨血裡,潔癖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更是看中清白。
「陸塵淵,你能不能不要去告我?」
「我知道,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
她急的眼淚幾乎快要出來了。
猥褻罪是判多少年來著?
爸,媽,對不起——
來世我再做你們的女兒!
她已經在想交代什麼後事,寫好遺囑,甚至把小金庫裡的資產怎麼處理了。
絲毫沒注意到,清冷的大尾巴狼,眼底閃過的一絲異樣。
陸塵淵就這麼半躺在床上,性感的喉結處那抹紅痕尤為明顯。
甚至不管不顧的,胸膛露在外面,被糟蹋慘了的一副模樣。
安顏不知道怎麼形容,可用在他身上,就是本來白璧無瑕的玉,被她給沾染了。
好好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絲毫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豬的安大小姐,徹底哭出了聲。
嚎啕大哭。
「嗚嗚嗚——陸塵淵,我不想坐牢。」
「對不起——我罪該萬死。」
陸塵淵見狀,心尖有些泛疼,卻還是強制自己面容冷硬:「安小姐,可你對我造成了不肯磨滅的傷害。」
「我不乾淨了,以後遇到喜歡的姑娘,都無顏跟她在一起了。」
畢竟,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
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又是一重暴擊。
安顏抓耳撓腮,甚至想要直接鑽進地裡,就不用面對這幅場景了。
她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問:「那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姑娘?」
沒有的話,還好說一點。
有的話,她直接敗壞砍斷了人家的姻緣。
造孽啊——
安顏垂著腦袋,甚至身下的疼痛都有些忽略了。
第一次,確實很疼。
又委屈又想哭。
還把人清貴明月給玷汙了。
陸塵淵睫毛微垂,遮擋住眼底複雜的情緒,冷聲道:「沒有。」
笨蛋大小姐,喜歡你。
十幾年了。
安顏腦子一抽,像是猛然間想到一個好主意,她揮了揮手:「要不然,你喜歡我吧?」
越想越覺得可以,她眼睛裡的光芒燦爛萬丈:「這樣就不用擔心,別的姑娘會嫌棄你了。」
陸塵淵嘴角的笑意微勾了下,又很快消失,神情冷冽:「可我為什麼會喜歡你?」
「我會對你很好的!」
「如果你不嫌棄,我之前談過一次戀愛的話!」
「陸塵淵,不然我追追你看?會不會動心?」
「你就別追究我的責任了,行嗎?」
安顏說到這兒,眼淚又止不住了,裝可憐又委屈道:「我才二十來歲,花樣年華的少女,你忍心嗎?」
沒想到,這話一出,不知道戳中了男人哪跟脆弱的筋。
他冷笑了一聲,鋪天蓋地的寒意迅速奔湧而來。
「你的意思是,我很老嗎?」
三十一了,是有點老。
只不過這話安顏不敢說。
她像只小獸一樣,顫抖著肩膀:「沒有。」
「你看,你就比季言裕大四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