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傅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凌宸羽那張無辜的臉,心裡暗罵:這小兔崽子,居然敢給我挖坑!
他咳嗽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硬著頭皮說:“這個嘛,這慈善和修路可是大事,得靠大家齊心協力才行,不能光指望我一個人啊。”
凌宸羽看著梁太傅那鐵青的臉色,心裡樂開了花。
他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繼續添油加醋:“太傅,您可是咱們的大梁國的棟樑之才,這慈善和修路的事情,您可得出大力啊!不然,別人會怎麼想呢?說不定還會在背後說您老人家小氣呢!”
梁太傅一聽,差點沒跳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指著凌宸羽的鼻子說:“你小子,別給我胡說八道!我梁某人一生清廉,怎麼會小氣?這慈善和修路的錢,我出!我出還不行嗎?”
凌宸羽一聽,立刻露出個得體笑容,說:“太傅果然是大氣之人,佩服佩服!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這慈善和修路的事情,就靠您老人家多多費心了。”
梁太傅被凌宸羽這番話氣得直哼哼,但又不好發作。他心想:這小兔崽子,真是個活寶!不過,話說回來,這慈善和修路的事情,確實得好好辦。也罷,就讓他得意一陣子吧,等事情辦成了,我再好好收拾他!
於是,梁太傅和凌宸羽兩人就這樣達成了“協議”。
接下來的日子裡,梁太傅忙著籌集資金,凌宸羽則忙著四處奔走,聯絡各方勢力。兩人雖然明裡暗裡鬥得不亦樂乎,但慈善和修路的事情卻辦得有聲有色。
一時間,南陽城裡的百姓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對那座修行宮充滿了期待。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議論。
“聽說修行宮裡藏有絕世秘籍,練了就能飛簷走壁!”
“哎呀,我還聽說修行宮裡住的都是得道高僧,只要進去拜拜,就能心想事成!”
這些傳言越傳越邪乎,彷彿修行宮已經成了南陽城的“寶藏地圖”,只等著勇敢的冒險家們前去探尋。
可這事兒在南陽長壽村的僧人們看來,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
他們依舊每天敲鐘誦經祈福,過著平淡又充實的生活。偶爾聽到外面關於修行宮的傳言,也只是微微一笑,繼續沉浸在佛法的世界裡。
南陽長壽村百姓們見僧人們如此淡定,不禁有些納悶:“這些和尚怎麼就不心動呢?行宮這麼好的地方,他們怎麼就不肯換個地方祈福?”
有好事者閒來無事,心血來潮,便跑去長壽村找那位祈福的大師嗶嗶賴賴。
“大師,您聽說了沒?那行宮背靠的大燕子啊,傳說有神明保佑,大家都說那兒是個祈福的聖地,您去湊湊熱鬧,拜拜神明,說不定所祈福之事就成了呢?”
大師正坐在蒲團上閉目祈福,聽到這話,眼睛都沒睜開,就慢悠悠地搖了搖頭:“祈福啊?祈福可不是去個宮闕拜拜神明那麼簡單。”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彷彿在嘲笑好事者的淺薄,“修行嘛,講究的是個心境。心中有佛,那你走到哪兒,哪兒就是祈福的好地方。”
好事者一聽,有點摸不清頭腦:“啊?這話怎麼說?”
大師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笑眯眯地看著他:“你瞧瞧這長壽村,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這不就是個天然的祈福聖地嗎?何必捨近求遠,跑那行宮去湊熱鬧呢?”
好事者被大師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些慚愧,撓了撓頭:“嘿嘿,大師您說得對,是我淺薄了。”
大師擺了擺手:“不淺薄,不淺薄。人嘛,總有個好奇心。只是啊,祈福這事兒,得用心去感受,用心去體會。不是去個宮闕拜拜神明就能解決問題的。”
好事者聽了大師的話,心裡豁然開朗,連忙道謝:“多謝大師指點迷津,我算是明白了。”
說完,他興沖沖地離開了長壽村,心裡琢磨著以後可得好好修行,不再被那些表面的東西所迷惑了。
凌宸羽帶著劉瑤瑤一趟趟地拜訪祈福高僧們,可謂是鍥而不捨,執著得讓人佩服。可高僧們,除了第一次施施然睜開眼,象徵性地接待了一下他們,之後的每次拜訪,都把他們當成了透明的空氣。
凌宸羽和劉瑤瑤站在高僧面前,一個滔滔不絕,一個手舞足蹈,說得是口乾舌燥,手舞足蹈得像個戲精。可那高僧們,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彷彿他們兩人真的就是兩團會說話的空氣。
劉瑤瑤終於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凌宸羽,咱們這樣是不是太打擾高僧清修了?他老人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