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立而不倚——這是在點他,恩科之事叫他不偏不倚。
皇帝都發話了,只是叫他袖手旁觀,他左槐又不是多長了個腦袋,專愛與皇帝對著幹,便聽話沒有參與禮儀院與禮部相爭。
他是沒有想到,禮儀院那一幫子人都是廢物,沒有旁人相幫就連個謄抄的活都爭不到。
左槐瞅了易珂一眼,那一眼裡飽含著千言萬語,將易珂釘在原地。
“喲,這不是易知院麼,怎麼獨自站在左相公的公廨前哇?”
易珂轉頭,看到是汪雲飛。
“若是要說恩科的事,我現在沒空。”易珂黑著個臉,最看不慣汪雲飛小人得志的模樣。
汪雲飛卻道:“誰跟你說恩科的事,我要跟你說的是端陽節宮宴。”
易珂:“……”
端陽節的宮宴可是朝廷大事,早在一個月前禮儀院和太常禮院就準備起來了。
禮儀院和太常禮院也聯手將禮部和太常寺排除在外,不讓兩部插手。
“端陽宮宴就不勞汪侍郎費心,汪侍郎不如先把恩科的章程理好。”易珂掉著臉子說。
汪雲飛笑得開朗,半點兒不介意易珂惡劣的態度,說道:“我倒不是為宮宴費心,只是陛下欲削蕭氏宗親爵位,今年還讓他們入宮赴宴嗎?”
易珂:!!!
差點兒忘了這茬兒了。
“蕭氏宗親現在爵位依然,自然是該入宮赴宴的。”
汪雲飛點了點頭,沒再說其他,轉身離開,瀟灑乾脆。
易珂反倒沒法篤定了,汪雲飛來說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