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怎麼也沒想到平常那麼好說話的一大媽,此刻竟然那麼難纏,說的口乾舌燥,一大媽才沒有繼續糾纏的趨勢。
“秦淮如,現在你一大爺可是咱們兩家的頂樑柱。
若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天就要塌了,你懂嗎?”
一大媽的眼眶紅紅的,看著秦淮如,神色難掩悲傷。
易中海被帶走,完全是她沒想到的事情,現在正處於風浪尖兒上,就算她不出門,也知道上面對這種事情查的很嚴。
現在又剛好撞到槍口上,也不知道易中海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一大媽,我明白你的心情,這件事確實透著古怪,昨天一大爺還和我說過注意事項。
這次考官突然把一大爺換下,肯定是有人舉報了一大爺”
秦淮如的心情也很不好,畢竟沒有透過二級鉗工的考核,可現在一大爺出事,一大媽又非要討個說法,她只能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這件事本來就不能怪她,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你一大爺平常都很謹慎的,怎麼還會有人舉報?”
一大媽疑惑的問出一句,易中海一向行事特別小心,通常不會給人留下任何把柄,可現在說被人帶走就被人帶走,這完全有點兒說不通。
“是啊,一大爺平常做事都很低調,他又是八級鉗工,所以很得人尊敬,大家對他都是很有禮貌的”
秦淮如也想到了這些,若是車間裡的人舉報,肯定會早點兒舉報了,完全不用在她考核的這個檔口。
更何況,這些年,一大爺一直這般操作,車間裡還是有很多人都受過一大爺照顧的。
若真的是他們舉報一大爺,那他們自己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那到底是誰舉報的他?”
兩人瞬間都陷入了沉思,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秦京茹,臉色非常怪異。
秦京茹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今早許大茂說的那些話,她心中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這件事和許大茂脫不了關係。
想到此,秦京茹直接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許大茂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好不自在。
“許大茂,你實話告訴我,一大爺的事情,是不是你舉報的?!”
“秦京茹,你說什麼呢?!”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端起酒杯就往嘴裡送,秦京茹見此,一把奪過酒杯,一字一句問道:
“一大爺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又怎麼樣?
是他自己先犯錯的,但凡他老老實實守規矩一點兒,能被人帶走?
我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許大茂完全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瘋了!
你知不知道,這次本來我姐是有機會透過二級鉗工考核的?!
就因為你這麼一搞,我姐還只能做一級鉗工。”
“那又怎樣?
是她技不如人,怪得了誰?
想著有點兒關係,就走捷徑。
若是整個車間裡的人都像她那樣,沒有一點兒真才實學,那整個車間怎麼運轉下去?!”
許大茂神色略略有些不耐,舉報易中海是他在投石問路。
之前的事情發生以後,他過的一點兒也不好,總是會受到排擠。
所以他這次舉報易中海,就是為了給自己謀取一點利益。
哪怕到最後,那些人變成了怕他,但只要他的威嚴在,他就不怕任何人。
他已經想好了,他就要做好領導手裡的一把刀,領導讓揮到哪,他就揮到哪。
易中海在車間的影響力已經嚴重威懾到了車間主任,在知道車間主任一直想要搞易中海的時候,他立刻舉報,果然在車間主任那裡,博得了好感。
“許大茂!!!”
秦京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無恥的許大茂,滿臉憤怒,想要發火,卻又不敢,畢竟許大茂是真的敢打她!
“秦京茹,我勸你識相一點兒,有句老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現在已經嫁給了我,什麼事情都得從我的利益出發。
我過的好了,你才能過得好,這個道理,懂嗎?”
“可我本來還想著找一大爺幫忙,也找一份廠裡的工作”
秦京茹剛剛囂張的氣焰瞬間軟了下來,她把許大茂的話聽到了心裡。
哪怕她現在一點兒也不贊同許大茂的做法,但兩人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