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趕緊帶棒梗回去洗洗,這麼熱的天,人都要變餿了。”
劉海中不留情面的說道,雖然生活條件不是太好,但最起碼的乾淨,還是要有的。
頭上都長蝨子了 ,這和那些乞丐有什麼區別?!
看了一眼眾人萬般嫌棄的眼神,賈張氏咬咬後牙槽,站起身拉著棒梗就走了。
“哎,賈張氏,你不能走!”
閻埠貴此時已經找到自己掉落的眼鏡,摔壞了一隻,只得勉勉強強戴了上去:
“我的眼鏡被你摔壞了,你必須得賠我!”
回應他的是賈張氏漸行漸遠的背影,閻埠貴見此,立刻不幹了,邁開腳步就要追上去,被一旁的劉海中給拉住了:
“老閻,還是算了吧,這會兒你要是追上去,肯定又少不了發生矛盾!
難道你還想另一隻眼鏡片也壞掉不成?!”
“那也得賠錢,憑什麼她賈張氏弄壞了老閻的眼鏡,不用賠償?!”
三大媽這會兒也算是反應過來,開口說道。
換一隻鏡片需要好多錢呢,本來就不富裕,這不是雪上加霜的事情嗎?!
“老閻家的,退一步海闊天空,咱們做人呢,得往長遠看一些,格局呢,更得需要開啟!”
劉海中張口就是勸說,主打的就是一個息事寧人。
賈張氏那個潑婦,最近這段時間越發無賴了,看看剛才對三大媽下的狠手,真的是無人能及。
“老閻,勸勸你家的,剛才你倆人都鬥不過賈張氏,這會兒再送上門,難道你另一隻眼鏡片都不要了嗎?”
閻埠貴聽到劉海中的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鏡,立刻閃過一絲心疼。
賈張氏這潑婦,下手越發狠了,他只覺得臉是火辣辣的疼。
“走,回家。”
憋了一股氣,閻埠貴咬咬牙,最後只得把所有的委屈給嚥到肚子裡。
和賈張氏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閻埠貴也深知賈張氏的戰鬥力。
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尤其還是賈張氏這樣的潑婦,他更說不清了。
三大媽見自家男人都發話了,除了生氣還是生氣,不過也沒別的辦法,只得先讓閻埠貴把閻解綈領回家了:
“你先帶解綈回家,我還得去做飯。”
“我不要跟爸爸回家,我要在這裡和小凱他們玩。”
閻解綈開口拒絕,一臉的不同意。
她才不要回家呢,家裡一點兒也不好玩,還沒有好吃的。
但她在這裡就不一樣了,不僅有小朋友可以玩,等會兒還能吃上好吃的。
閻解綈雙手緊緊抱住三大媽的腿,閻埠貴無奈,只得落魄的轉身離開。
回到家,看到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閻解成,心底的那股無名怒火“噌”的一下升起來了,想也沒想的大吼道:
“睡,睡,天天就知道睡,你就不能出去找個工作嗎?”
說著就伸手掀開了閻解成的被子。
閻解成本來也因為工作的事情發愁,好的工作找不到,但他又不想去飯店端盤子洗碗,沒有工作,又娶不了於莉,一切都像陷入了死迴圈一般,完全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這會兒見閻埠貴二話不說的掀了自己的被子,騰的一下坐起了身,怒目切齒:
“我怎麼不找工作了?
有本事你給我找啊,我朋友都是他爸媽找的,你怎麼不給我找?!”
“我怎麼沒給你找?!
人家一大爺前段時間來說的工作崗位,是誰不同意?!”
閻埠貴還是第一次看到閻解成這般反抗,不由得怒火中燒。
“呵,你那是給我找的工作?
我一個月也就那麼一點兒錢,不僅要給他五塊,還要再交給你五塊,那我不是再給你倆掙錢嗎?!”
“你交給我五塊,那是你的生活費,給老易的,那是你欠的錢!”
閻埠貴見閻解成給自己算的那麼清楚,頓時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他辛辛苦苦把人給拉扯大了,好不容易可以出去工作掙錢了,結果呢,眼光高的不行,挑挑這個,挑挑那個,真是要氣死他了。
“要讓我去上班也行,一個月我最多隻能拿出五塊錢,多一分都沒有!”
閻解成直接甩出了自己的底線,一個月要給出十塊錢,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本以為這樣威脅,閻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