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有餘悸,不過好在人沒事。
只是看到攔在自己面前的傻柱,說的還是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頓時就不樂意了。
眼睛一瞪,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立刻顯露無疑:
“傻柱,你家莫不是住海邊?
管的那麼寬?!”
“嘿,許大茂,幾天不打,皮癢癢了,是不是?”
傻柱見許大茂這幅模樣,立刻擼了擼袖子。
“你這樣的人,要是放在以前,得有三種說法。
在明朝,你呢,就是太監,在清朝,你就是李蓮英,這要是放在打仗那會兒,你就是漢奸!”
“你td再說一遍?!”
許大茂氣急了,擼起袖子就和傻柱幹了起來。
剛開始,傻柱也就是一個沒防備,所以被許大茂得手了。
可到了後來,傻柱直接反動為主,碾壓似的去揍許大茂。
易中海和劉海中等人過來拉架,也都拉不住。
還是最後葉飛出現,一手拎起一個,才把兩人給分開。
“要打,去外面打,堵在門口算什麼?!”
葉飛說著拍了拍手,也不管那麼多閒事,就回院裡了。
這才知道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賈東旭和賈張氏的遭遇,葉飛只能用一句話概括: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賈張氏和賈東旭當初做的沒有那麼過分,那麼現在也不至於落得無人幫的地步。
所謂的眾叛親離,大抵也不過如此。
要是以後賈張氏他們好好反思,說不定在這四合院還能勉強湊合過下去。
可要是他們一點兒也不收斂,只怕會越來越難。
人心不是一天天寒的,更何況大家又都只是鄰居,這些年一直活在易中海的支配下。
如今好不容易覺醒了自己,怎麼可能還會像之前那般?!
“哥,你就不能少管點兒閒事?!”
何雨水站在一旁,勸說道。
“許大茂就不是個東西。
我給你說,雨水,要不是我攔著,咱們院裡鐵定會出人命的。”
傻柱一想起當時賈東旭那不要命的狠勁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真是太疼了, 幸虧他攔了一下,否則真能血濺當場。
“賈東旭不會死的,他也就是做個樣子而已,那麼膽小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死呢?”
葉飛在一旁淡淡地說道,在他的印象裡,賈東旭就是一個無比慫的人,這樣膽小如鼠的人,怎麼可能會選擇輕生?
估計也是因為當時的場面太尷尬了,置之死地而後生,估計賈東旭也是做個樣子罷了。
“不可能,當時他撞了我那一下,到現在都還覺得疼。
我倒是覺得,那一刻他是真的很想死。”
傻柱不贊同的說道,那個感受,真的是太真實了。
“或許吧。”
葉飛並沒有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賈東旭和賈張氏,在他眼裡,不值得一提。
……
許大茂回到屋裡,婁小娥看到他這狼狽的模樣,連忙問了一句:
“怎麼變成這樣了?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傻柱那個傻逼,賈東旭想死關我屁事……”
許大茂氣哄哄的說道,直接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婁小娥沉默了一下,對於賈張氏和許大茂之間的矛盾一點也不感興趣,反而是想到了葉飛和傻柱的關係,有些憂心的說道:
“你這樣和傻柱打下去,會不會讓葉飛心裡不痛快,到時候萬一他……”
“不會。
葉飛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
沒有任何猶豫,許大茂說道。
他自己也許是一個真小人,但葉飛絕對不是。
“對了,蛾子,我給爸媽說了一下,等孩子滿月之後,咱們再辦酒席,到時候你的身子就會好利索一些,你覺得怎樣?”
“你都和爸媽說好了,
一切你安排就是。”
婁小娥緩緩地說道,辦酒席這件事,她並不是太在意,總歸是要辦酒席的。
但現在倒是有一個問題,擺在面前,想了一下,才開口繼續說道:
“大茂,你說這孩子的名字,我們是不是要找葉飛商量一下?”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在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