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平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對葉飛說道。
這幾日的相處,讓她覺得心中的某塊兒已經遺失,一想到明天就要分開,心裡竟然產生一股戀戀不捨的感覺。
“晚安,白玲同志。”
葉飛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倒是白玲,翻來覆去,有些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夢裡竟然夢見在和葉飛做羞羞臉的事情。
一個翻身,竟然對葉飛上下其手。
葉飛……
“嘶……”
白暫的手碰到不該碰的地方,讓葉飛倒抽了一口冷氣。
“白玲,這可是你先挑逗我的。”
在白玲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便翻身而上。
“唔……”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白玲睜開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葉飛堵住了嘴。
這一夜,倆人極盡瘋狂。
白玲更是由最開始的疑惑,到後來的主動,以至於天微微亮的時候,倆人才意猶未盡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白玲想到昨晚的瘋狂,臉上露出一抹紅。
“醒了。”
葉飛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抬頭望去,就看到了葉飛那滿懷笑意的眼睛,就是這樣的眼睛,才讓她昨晚如此沉淪。
“嗯,起床吧。”
對於昨晚的事情隻字不提,白玲率先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大姑,你這是昨晚沒睡好?”
出門就碰到了頂著黑眼圈的劉蘭花,白玲詫異的開了口。
“你說呢?”
劉蘭花丟給白玲一個眼神,讓她自行體會:
“年輕人,我懂,但你倆這體力,也太好了吧?!”
一句話,讓白玲 瞬間面紅耳赤,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大姑,我去做飯。”
丟下一句話,就匆匆的離開了。
......
四合院,傻柱這幾天對所有人都是愛答不理的,要是遇到讓他不順心的事,便直接開懟。
“傻柱這是怎麼了?
怎麼像受了刺激一般?”
“你還不知道嗎?
葉飛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聽說是跟一個女人跑了。”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幾天確實沒有見到葉飛。
他真的和一個女人跑了?”
“可不是嘛,我聽說連上班都不去了,也不回四合院,可不就是跑了嗎?!”
“那雨水還是怪可憐的,小時候何大清跟著一個寡婦跑,現在長大了,自己的未婚夫跟著一個女人跑,嘖嘖嘖。”
“草泥馬的,你再給老子說一句!”
傻柱一聽那人說的話,直接衝了上來,對著人就是一頓狂揍。
本來葉飛這個名字就是他這幾天的禁忌,那人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到了何大清,傻柱能忍住自己的脾氣才怪。
“傻柱,別打了,別打了。”
“快住手,傻柱,要打死人了。”
頓時,院裡兵荒馬亂,好幾個人上前,才把傻柱給拉開,而劉海中和閻埠貴幾人也匆匆趕了過來。
“傻柱,你這是在做什麼?!
就算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對鄰居做出這樣的事情!”
劉海中一出場,就擺起了官架子,教育起傻柱來,那是頭頭是道。
但他忽略了此刻傻柱的心情,那已經是屬於火山爆發,怎麼可能讓劉海中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勸服?
“你要是不瞭解情況,就別在這瞎叨叨!”
傻柱完全不給面子的說了一句,劉海中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我說過,誰要是在我面前提何大清這個名字,誰就是和我何雨柱有仇!
是他不長記性,怪我了?!”
劉海中一聽,眉頭皺了皺,不滿的看向一旁被揍的人,說道:
“你沒事兒在他面前提什麼何大清?!”
畢竟何大清這個名字,自從幾年前,就已經成為四合院的禁忌。
要是誰敢說何大清這三個字,不管那人是誰,傻柱準上去揍人。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不能在傻柱面前說這三個字。
“我,我就是一時嘴瓢。”
“行了,傻柱,人也揍了,他也知道錯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