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張氏剛一露面,周圍的人臉上就紛紛露出了厭惡之色。
這個攪屎棍每次出現都不會有好事情發生,原本大家還覺得秦淮茹是清白無辜的呢!
連帶著也認為她兒子是被冤枉的,但賈張氏一現身,眾人心裡的看法立刻就變了。
畢竟大家一起生活了這麼久,誰不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明明沒理也要強佔三分品行的她,早被院裡人心知肚明。
她屬於那種無理也要爭三分的人,如果許大茂真的冤枉了她的孫子,按照常理,此刻的她應該會直接對許大茂破口大罵甚至動起手來才對。
然而,現實卻是她出來後,便在地上撒潑打滾,口中還高喊著“老賈”之類的話語。
顯然,這表明她自知理虧,企圖透過這種胡攪蠻纏、耍無賴的方式來矇混過關。
可賈張氏自己卻渾然不覺,眼見許大茂和院子裡的其他人都沒有回應她,她便誤以為自己已經震懾住了所有人。
於是,她愈發賣力地哭喊起來,聲音越發高亢刺耳。
許大茂看都不看地上的賈張氏,對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家婆婆想什麼我們都知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
要麼現在將你家孩子都叫出來,咱們驗證一下,要麼我現在就去報警,到時候人家來了。
可就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的樣子,知道今天不給他一個交代,怕是沒這麼容易矇混過關了。
於是她二話不說,朝著家裡走去。
她來到家裡,看著棒梗幾人正坐在炕上。
於是她走了過去,對著孩子囑咐了幾句,便帶著三個孩子出來。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出來,便對著棒梗說道。
“棒梗說吧,我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大茂叔您說啥呢?什麼偷雞呀,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許大茂頓時被氣的不行,他看著棒梗衣領上的油漬立馬繼續開口說道。
“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今天跑廠裡去偷醬油,不是偷我的雞去吃,你偷醬油幹嘛?”
棒梗眼神飄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見狀,趕緊拉了拉棒梗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說話。
許大茂指著棒梗的衣服,氣勢洶洶地說。
“你們看看,這小子衣服上還有油漬呢!這還能有假?”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棒梗衣服上的油點。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心中暗自懊惱。
這時候婁曉娥來到小當旁問道。
“你說是不是你哥偷的雞,說出來我給你糖吃。”
小當看著婁曉娥手上的糖,雖然她很想吃,但是她也知道這個糖不好拿。
於是她只能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沒偷雞。”
婁曉娥見小當不上當,於是來到槐花的跟前,對著她說道。
“槐花,你哥給你的雞好吃嗎?”
槐花小手放在嘴裡,彷彿在回味著今天烤雞的味道,她奶聲奶氣的說道。
“婁阿姨,我哥不讓我說。”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大喊道。
“吶吶吶,聽見了沒有。”
隨後許大茂抓起棒梗的衣領說道。
“小子,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棒梗很是硬氣的扒拉著許大茂的手,大喊道。
“我沒偷,這雞是我在院裡撿的,我不抓它,它就跑了。”
賈張氏這時候也不嚎了,站了起來,將許大茂的手給扒拉開。
將棒梗護在身後,大聲的說道。
“我乖孫子說的沒錯,就是撿的,不然雞就跑了。”
秦淮茹在一旁嘆了口氣,這樣的話說出來有誰信呀!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冷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賈張氏你覺得我去報警,人家會不會信你的說法。
總之現在你們賠我15塊錢,不然話,我就去報警了。
到時候這小子被抓去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賈張氏聽到許大茂開口就是十五塊錢,立馬大聲叫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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