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捏了捏他的臉,「我知道。」
「也別難過。」蘇見秋的眼睫在燈光下扇動了一下,閃著金色的光,垂下眼睛的模樣格外的乖,「都是小傷口。」
「嗯。」
傅白把他身上的浴巾剝開,雙臂繞過他的腿彎把他抱起來,「你好好的我就不難過。」
蘇見秋熟練的用一隻手臂勾住傅白的脖子,被傅白抱進浴缸裡。
浴室裡溫度高,水溫也有些熱。
蘇見秋被裹在溫暖的水汽裡,周身水流有規律的按摩著全身。傅白的手像是帶著熱度,時而擦過他的面板,幫他往身上澆水。
他覺得很舒服,卻又有一絲燥熱,這種燥熱一寸寸攀升,帶著難以言說的空虛,眨眼間額頭上就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種感覺是詭異的,也是陌生的,在他過往二十年的人生裡,他對自己身體的瞭解相當貧乏,有這種感覺的次數也寥寥無幾。
直到他被傅白帶上床……
他才知道這種羞恥的事情還能帶來快樂。
「唔……」
在傅白的手輕撫過後背時,蘇見秋感覺到一股酥麻自尾椎骨蔓延上升,身體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他努力的剋制著,唇間還是流瀉出一絲異常的低喘。
「怎麼了?不舒服?」傅白抬起他的小腿,正準備給他打沐浴露,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子愣住了,然後就看到他推薦挺立起來的小啾啾。
兩個人對視一眼,氣氛霎那間變得微妙。
傅白很快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蘇見秋最近吃的湯湯水水裡,放了不少補身體的藥,很多都是熱性的,放在別人身上恐怕早就天天流鼻血了,也就他身子虛,還能耐得住。
傅白輕咳了一下,說:「沒關係。」
「哥哥……」蘇見秋尷尬的臉上要滴血了,無助的想要蜷起身子,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顫顫的哀求他:「你別看……」
這小模樣實在是引人犯罪。
傅白腦子裡一瞬間電光火石,他勉強找回了幾分理智,故作淡定的說:「這有什麼?大家都會這樣的,沒什麼好害羞的,哥哥幫你。」
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將手放上去了。
「別……」
蘇見秋哭著說不要,但根本躲不開,他胳膊和腿還不能很利索的動,又被傅白鉗制住膝蓋,整個人癱軟在浴缸裡,只能無助的攀附住傅白的肩膀。
傅白的動作極嫻熟,技巧又豐富,蘇見秋這樣的青澀小學雞很快就在他手裡繳械了。
蘇見秋身體不佳,只一次就意識恍惚的癱軟在傅白懷裡,整個人都像是浮在水面上的。
水溫漸漸變涼了,傅白怕他著涼,根本不敢耽擱,趕快給他沖洗了身體,用毯子把人一裹給抱出了浴室。
蘇見秋輕喘著,眼角還掛著淚珠,把臉埋進傅白懷裡。他記得護工還在,不知道都被聽去了多少,頓覺沒臉見人。
傅白把他放在床上,笑得有些曖昧,「護工出去了。」
蘇見秋抬起頭看了看,護工真的不在,心裡剛要放鬆一點,又聽到傅白說:「一定是聽到了,阿秋剛才叫的好煽情。」
「你別說了……」蘇見秋低下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他是真覺得羞恥,並沒有人教導他要正確看待自己的慾望,他從小又內向,沒什麼朋友,也不知道這對於他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是正常的。
傅白看著他手足無措、恨不得鑽進地底下的樣子,很快意識到自己應該給小朋友上一堂生理課。蘇橋的性教育不太行呀,想當年理理第一次用右手,還是他親自指點的呢。
傅白想了想,攥住了蘇見秋的手,笑著說:「還哭呢?得了便宜還賣乖?有什麼難為情的?」
然後他就攥著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那裡,一副老司機的淡定模樣,「我也一樣。」
事實上,從蘇見秋脫了衣服之後,小小白就沒消停過。傅白自己也奇怪,在他面對蘇見秋住院後瘦到肋骨凸起又蒼白病態的身體時,他仍然有一種蓬勃的性慾。
蘇見秋被逼迫著把手放在那裡,感覺到掌心下的硬度和熱度,頓時像只受驚的小貓,全身都炸毛了。
傅白強自壓下眼底的慾望,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頭,笑的雲淡風輕,「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又不是禽獸,這時候哪兒敢碰你?」
alpha連褲襠裡那檔子事兒都管不好,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