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一邊狂叫一邊跟著過去。
徐有宴回頭睨了它一眼,前腳剛進房間便伸腳將門關上。
「也不怪嘟嘟對你有敵意。」
明希突然不鹹不淡的說道。
徐有宴哼了聲,抱著她進房間浴室,「我都還沒對它有敵意。」
每次跟明希親熱,這小傢伙便來搞破壞。
他不信它在溫景初家裡也是這樣。
不然,按照溫景初這廝的性子,他還能對著嘟嘟一口一個乾兒子的喊。
半夜,兩人才回到床上。
徐有宴精力耗光,心滿意足的摟著靠在他懷裡的人兒入睡。
剛睡著,煩人的手機震動聲將他吵醒。
明希顯然也被吵到,迷糊的眯著眼睛看了眼徐有宴。
徐有宴將手機拿來,聲音沙啞,「你的手機。」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示是洛江。
明希清醒了幾分,「別說話。」
有可能是她的號碼洩露,黑粉打來的騷擾電話,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明希接了,但安靜的沒有說話。
等了會兒,那頭喊了聲,「明希,是我,盛哲。」
徐有宴開了盞光亮柔和的小燈。
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覺得有些心虛的抬眼看徐有宴。
只見男人原本溫和的臉緊繃著,面色冷厲沉冷。
明希冷漠的出聲,「盛哲,別沒了分寸。」
盛哲喝了酒,心情低落,此刻聽著她冷淡的聲音,更加的鬱悶。
她從前對他不是這樣的。
「明希,我就要結婚了,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他懇求道,「跟徐有宴分手,行嗎?」
聽到這句話,徐有宴牙都快咬碎了,他剛伸手搶過手機,便又聽到盛哲說話,「我在你樓下。」
徐有宴薄唇快要抿成一條直線,他沉默的將通話結束通話,隨即掀開被子下床。x?
明希也沒有了睏意,跟著他下床換衣服。
她不明白盛哲是怎麼進的小區。
以前給他的門禁卡已經要了回來,按理說他進不來小區。
徐有宴動作之快,明希還沒換好衣服他已經要出門。
「別下手太重,免得惹上官司,不值得。」
明希對著徐有宴的背影提醒道。
看著他方才眼裡凝著的凌厲之色,明希覺得他肯定會對盛哲動手。
他一向溫潤謙遜,幾乎很少見他是現在這個樣子,上一次見還是在容煙婚宴上他對盛哲動手的時候。
徐有宴聽到前半句時心裡頓時陰沉下來,在聽完明希整句話後,心裡的陰霾才漸漸散去。
他甚至勾了勾唇角,停下腳步,聲音緩和了一些,「知道了,你不下去也行,我很快回來。」
明希不敢不下去,她真的怕徐有宴將人打進醫院。
雖然她也想狠狠的再揍盛哲一頓,但也擔心盛家不肯善罷甘休。
畢竟盛哲是盛家獨子,盛夫人對他簡直是溺愛得不行。
想來也覺得不可思議,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狠心的時候是真不顧以前的情誼。
倒不是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以前對盛哲的喜歡更多的是貪戀他給的溫暖。
長期處於寒冷的人,一旦遇到一絲溫暖便想抓住不放。
如今清醒過來,再看到盛哲,便覺得哪哪不順眼。
這邊,盛哲拎著一個酒瓶子坐在臺階上。
深夜清風徐徐,卻吹不散他的酒意。
看著這裡熟悉的環境,往事一幀一幀的湧上心頭。
為了能進來,他在這裡買了一套房子。
他還是不肯相信明希對他這樣絕情,畢竟她以前對他那樣的喜歡。
想來想去,他只能想到明希是為了名利才跟徐有宴在一起。
名分他不能給,但錢財可以。
聽到腳步聲,盛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剛回頭,一陣風從他耳邊呼過,緊接著他的臉便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
盛哲覺得耳朵裡嗡嗡的響。
剛開始淡淡的血腥味逐漸蔓延至整個口腔。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的長相。
抬頭看過去,「徐」
「唔」
才說了一個字,腹部重重的捱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