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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老,您認識宋小姐」一旁的瑞麗玉石協會會長名叫杜鑄崚,見餘光華對宋雅怡的態度很是親切,不免疑惑,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餘光華笑著將當日的事情大略說了一遍,看向宋雅怡的眼中滿是讚賞之色:「宋丫頭不錯,年紀輕輕的,又懂賭石又懂鑒寶。老秦啊,她這可是要把我們這些糟老頭子都比下去了啊。」

秦連山到底活了大半輩子,儘管他不久前在宋雅怡的手裡吃看虧,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心中不高興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反而是笑吟吟地看著宋雅怡道:「餘老您說的是,我們這些人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可還在跟著師傅打雜做夥計呢。宋小姐的師父倒是個高人,改天一定要找個時間請教一番。」

秦連山雖然疑惑宋雅怡為什麼不姓柳,但是從宋雅怡的行事作風上看,他已經篤定宋雅怡是柳氏一族的人,所以他才會不顯山不露水地提到宋雅怡的師父,就好像並非有意為之,倒是一句客氣話一般。

但是這句話卻成功地引起了在座幾人的注意和好奇,他們都是名師高徒出身,對於師祖門派這種事自然看得很重,宋雅怡年紀輕輕就能夠有這樣的本事,其師父一定也不是泛泛無名之輩。

餘光華不知道秦家和宋雅怡之間的恩怨,只知道他孫女在宋雅怡手裡吃了大虧,餘光華也活了七十多歲了,見秦連山提到宋雅怡的師父,哪裡還會看不懂秦連山的想法,想到秦連山這個老前輩居然仗著身份去欺壓一個小輩,頓時就有些不悅。心中感慨著,秦連山果然是商人出身,再怎麼樣也擺脫不了他的商人本質,雖然活了大半輩子,胸襟還是不夠大度,這樣的人再厲害也成不了大師。

宋雅怡並不接秦連山的話頭,反倒是笑著說道:「上次在魔都一別,秦老您風采依舊。沒有想到您會來參加這次賭盤,我們這做小輩的失禮之處,希望秦老莫怪。對了,前陣子在北京珠寶展,我見到秦小姐的公司了,做得很不錯,改天有時間我也要去跟秦小姐取取經。」

秦連山見宋雅怡提到秦鈺,儘管宋雅怡的口吻沒有任何嘲笑之意,但是他卻總覺得宋雅怡話裡話外在諷刺秦鈺一般,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看向宋雅怡的眼神也銳利了幾分。

宋雅怡鬱悶不已,她真的是出自本意好不好,是老人家您太敏感了,我可真的沒有嘲笑您孫女的意思啊。

不過這種時候就是宋雅怡再喊冤也沒有人信她,不能怪秦連山多想啊,秦鈺輸掉了賭約,不能再參加國內的任何公盤,秦氏被宋雅怡逼得走投無路,就連他這個糟老頭子都不得不跑出來拋頭露面,如果這一次瑞麗賭盤沒有把握好,賭王以往的威名只怕就要煙消雲散了。偏偏宋雅怡這個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提起秦鈺,秦連山自然會覺得宋雅怡這是在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向秦氏示威,他怎麼可能不怒

就連餘老都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犯二了呢這秦連山也真是的,明知道宋雅怡年輕氣盛,還要去招惹她,問什麼從師出處,人家那師父可不是普通人,不是你這種凡夫俗子能夠巴結的。你非要上趕著去找不痛快,也怪不得人家回敬你。

見秦連山惱了,氣氛頓時尷尬下來,餘老只能打圓場,笑道:「我倒是忘記跟你說了,這次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參加翡翠賭盤的,而是另有其他要事。等過完這三天,你能不能抽出時間來跟我們走一趟」

宋雅怡聽了這話就愣住了,不明白餘老這話是意思。餘光華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太過含糊,但是當著這些人他也不好說得太明顯,只能指著角落裡的那幾個人說道:「那幾位都是北京故宮博物館的專家,他們這次陪我過來是為了辦一件要事,你讓他們給你說吧。」

宋雅怡點了點頭,那邊坐著的幾個專家站起身來將宋雅怡領到了隔壁的休息室。這幾個人對宋雅怡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是餘光華請的人,他們也不敢怠慢,只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原來不久前雲南緝毒特警在雲南與緬甸的交界處發現有盜墓賊在走私文物,因為邊界的特殊性,那些走私販在緬甸逃竄,特警只抓到了其中的幾個從犯,另外幾個主犯不知所蹤。

走私販沒能抓到,那些文物卻不能流失,故宮方面收到訊息,那些文物在雲南盈江一帶出現過,據說後來進入了騰衝的古玩黑市,在幾天之後騰衝的黑市將會有一場黑市拍賣,估計那些文物就將會被處理掉。故宮方面希望那些文物都能夠悉數追回。因為這件事情在上面鬧得比較大,因此就連餘光華都出動了。

「那些文物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