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見宋雅怡神情不對勁,昕諾有些奇怪,剛剛那個電話貌似是姓許的打來的吧,怎麼姐姐接了個電話,不是滿面春色,反倒如喪考妣
「我爹不見了。」宋雅怡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但是眼底的焦急和擔憂任誰都能看得到,「許宣找不到他,電話也打不通。」
也許是因為孿生的關係,雖然宋雅怡的話說得直白簡單,但是昕諾卻能聽出宋雅怡話裡的不對勁:「出什麼事了他有危險」
宋雅怡有些無助地抓緊了昕諾的手臂:「我們必須要儘快找到他,他忽然消失不見,肯定是去找那個古墓了。現在官方已經在關注千年古墓的事了,他這個時候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昕諾的眉頭禁不住緊鎖,看了宋雅怡一眼,忍不住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臂道:「這事我來安排。來的時候我在他身上種了屍蠱,就是怕他體內的千年屍毒再復發,現在母蠱還在我的手中,有母蠱在,就能找到他,你別著急。」
昕諾這話讓宋雅怡緊張的情緒暫緩,她懷疑地看了昕諾一眼:「真的能找到」
昕諾笑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到,你也太小看我們苗疆巫師了。只要中了我們的巫蠱,就算你遠在大洋彼岸,也照樣能控制,別說他現在還在國內了,只要他沒有死,就能找到他的所在。」
宋雅怡頓時鬆了一口氣,急道:「那你快去安排,儘快找到他,越快越好。」
昕諾點點頭:「行,那你在這裡看標,我出去安排一下。」
關心則亂,宋雅怡光顧著關心宋老邪的安危,並未注意到昕諾眼中閃過濃濃的隱憂。見昕諾快步出了門,宋雅怡仍然有些失神,站在某塊毛料前怔怔地發呆,直到前面的餘老見宋雅怡掉隊了,讓常霖過來喚她,宋雅怡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看你心不在焉的,身體不舒服」常霖看宋雅怡的神情有些飄忽,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不由得有些擔憂地問道,「你弟弟呢」
宋雅怡強扯了個笑臉:「他有些事出去了。」
常霖點了點頭:「餘老他們在前面看一塊暗標毛料,說是要請你過去說說看法,還說要你和賭王打賭呢,我看那秦連山只怕是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想要借這次賭盤挫挫你的銳氣。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宋雅怡聽了這話腳步一頓,忽然輕笑出聲,眼底閃過一絲嘲弄,淡笑道:「呵,我會怕他讓他儘管放馬過來就是!」
走到前面圍滿一堆人的地方,果然餘光華、秦連山和杜鑄崚都在,還有不少老專家也圍著那塊毛料議論紛紛,似乎是在爭論著什麼。
「宋丫頭,你這怎麼回事,走路比我們這些老頭子還慢啊!」看到常霖和宋雅怡並肩走來,餘老的眉眼都帶著笑意,朝著常霖如同老頑童一般擠眉弄眼,「你這是故意給人創造機會啊。」
宋雅怡的注意力卻已經被那塊毛料給吸引了注意力,也沒有注意到餘老話語裡潛藏的曖昧,解釋道:「不好意思了各位,剛剛在前面看一塊標看得入了神,一時沒注意看時間。」說完她就朝著那塊毛料走了過去,問道,「餘老,你們說的就是這塊」
餘老也知道分寸,見宋雅怡沒有想要和他繼續那個話題的意思,忙道:「就是這塊毛料,剛剛我們幾個都看過了,都看不太準,你也看看。按照我們幾個的意思就是隨便猜猜就好,不過老秦他這個人做事較真,說既然要賭,就賭真的,我們幾個倒是沒有意見,就看你這個當事人同不同意了。」
宋雅怡聞言不由得挑了挑眉,餘光華這話可是說得滴水不漏,恐怕真正的原因還是這些老傢伙對她這麼年輕就背負盛名有些不服氣,所以要給她個下馬威吧
「既然秦老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推辭,就按秦老說的辦吧,就是不知道秦老要怎麼個賭法」宋雅怡笑著問道。
秦連山的臉上帶笑:「宋小姐果然是爽快人,既然你同意了,我也不拿喬了,我找你賭這一局,不過也是為了我那不成器的孫女。她年輕氣盛,想要壓人一頭,卻在宋小姐你這裡吃了虧,這也只能怪她不知分寸。」
宋雅怡不說話,秦連山提到秦鈺,宋雅怡就明白秦連山想幹什麼了。
果然,秦連山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是她到底是老頭子我耗盡二十多年培養出來的,所以還希望宋小姐高抬貴手,放過她一馬。我的賭注就是,如果宋小姐贏了,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答應宋小姐三個要求;如果宋小姐輸了,那就收回那份賭約,能夠讓我那不肖孫女可以繼續參加國內的翡翠公盤,你說如何」
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