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姐,你那個箱子裡是什麼啊」姜小沁對常霖抱著的那個箱子格外好奇,昨天下午宋雅怡接了一個電話就心急火燎地趕往機場,等到回來的時候就拎著一個密碼箱,看宋雅怡神秘兮兮的樣子,姜小沁心裡就癢得厲害。
宋雅怡笑得一臉奸詐,卻半字不提密碼箱的事。
朱老的手裡拿著一份早報,看到上面的新聞,他的眉毛就緊緊皺著:「宋丫頭,那個服部正野到處說,咱們帶來的寶貝,比不過他一件金縷玉衣。紐約日報又登新聞了,日本方面沒有回應,看樣子是預設了這件事了。」
國內的金縷玉衣出了好幾套,但是被服部正野掉包的那套的確是最好的一件。不過那又怎麼樣宋雅怡心中冷笑一聲,她既然來了這裡,會打沒有準備的仗嗎那服部正野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朱老這話一說,所有的人都看向那份報紙,看到那上面的話,眾人的臉色都氣得煞白。在座的人都是國內的收藏界專家,對於古玩有著特殊的感情。因為博物館的疏忽出了這樣的大事,大家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服部集團手裡有一套金縷玉衣的事並不是秘密,早在來紐約之前,他們就揚言要將金縷玉衣帶到鑒寶大會上來與國際大師交流。對於島國代表團不要臉的行徑,眾人感到既不齒又無奈,都是愛國之士,可是愛國又能怎麼樣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也無能為力。
事實上,餘老等人對此也有過擔憂,服部集團如果在鑒寶大會上亮出金縷玉衣,那還真是給中國代表團一記耳光,那麼這次參加鑒寶大會無異於自取其辱。不過在宋雅怡亮出了某件寶貝之後,餘老等人再也沒有了這樣的想法。既然是要打臉,那就看誰的耳光更響亮好了。
「想改變歷史,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宋雅怡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宋雅怡吸引了過來。宋雅怡淡淡一笑,看向專家代表團的領隊朱老,鄭重地道:「朱老,您不用擔心,大家也只管放心,我既然說了有辦法,就一定不會讓眾位失望。我有十成十的把握,這次一定會讓島國方面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宋雅怡這般自信,讓在場的人眼中都露出了喜色,大家的眼睛都朝著宋雅怡的那個保險箱看去,對於她那個保險箱中的神秘寶貝好奇不已。不過看宋雅怡對於寶貝半字不提,大家也不好多問。
朱老還是有些擔心,但是想到宋雅怡身後有餘老和陸老這兩位泰山北斗坐鎮,心裡又踏實了些,既然這兩位都沒有擔心,一定是已經找到了穩妥的應對方法,所以他緩緩地點了點頭:「有把握就好,這事可不能出了差錯,不然丟的可不只是咱們團隊的臉,而是整個中國的臉。」
姜小沁到底年紀小,性子急躁,心裡藏不住事,只要看到宋雅怡那神秘的笑,她就心裡吊得難受,所以一路上一直纏著宋雅怡:「小雅姐,都快要進會場了,你還不能說你的辦法嗎要不你就偷偷給我一個人說,我誰也不告訴。好小雅姐,你就告訴我你那箱子裡是什麼寶貝吧!」
宋雅怡輕笑著搖頭,那箱子裡的東西是她特意讓餘老延遲託運過來的,為的就是嚴守秘密。這東西就連許宣和常霖都不知道,宋雅怡當然不會跟任何人說。而且這個時候說出去,萬一不小心傳開了,到時候就沒有那種轟動的效果了。
姜小沁被宋雅怡給耍得抓耳撓腮,怏怏的坐了下去,這樣她猶不死心,一臉幽怨地看著宋雅怡,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的模樣。看到姜小沁那悶悶不樂的樣子,不只是常霖,就連朱老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只有宋雅怡這人鐵石心腸,半點不為所動。
半個小時後,大巴車來到了紐約國際會展中心,停車場上已經停了不少大巴,在會展中心廣場前面掛著數十面國旗,中國的五星紅旗就在其中飄揚。朱老一下大巴就默默地走到了五星紅旗下,仰頭看著那一抹紅色,佇立不動。
宋雅怡也跟了過去,其他專家像是商量好一般,默契地尾隨其後,同樣的神情,同樣的動作,站在紅旗下一動也不動。這一次,他們團隊代表的就是這面國旗,就是整個華夏國,無論在世界上哪個地方,都要像這面國旗一樣,永遠赤字真心,永遠傲然挺拔。
宋雅怡仰頭望著那面紅旗,拳頭下意識地握緊。這一刻,榮譽感和責任感從她的心底裡油然而生,不管國家體質如何,不論政府多麼不作為,也不論有多少可恨的貪官汙吏蛀蟲鼠蟻,但是對於每一個華夏子孫來說,祖國永遠是最偉大的,愛祖國與政府與體制無關,每個人都會為他擁有這樣的祖國而自豪。
柳峻一下車就看到數十人站在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