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支起身子,發現剛剛放水杯的床頭櫃上還留了一張紙條,是魏暘寫的:
我買了粥放在桌子上。
估計現在都冷透了,許知樂準備先去洗個澡再熱粥喝,他踩到地板上的步子都是虛的,受不著力,他身上只剩一件被弄的全是褶皺的白襯衣和四角內褲,西裝外套和褲子都被魏暘撿起來,早上順路送去乾洗了。
許知樂慢吞吞沖了個澡,把一身臭烘烘的酒氣給洗的乾乾淨淨,但他腦袋暈的厲害,還沒想著出去吃點東西,又草草吹了頭髮,窩回床上睡覺去了。
魏暘下午跟同學打籃球回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七點了,他肚子有點餓,開門進家裡的時候裡頭沒開燈,魏暘以為許知樂又出去有事了。
直到他看到茶几上放著的早上買的粥,魏暘頓了頓,走進房間裡,果不其然,那裡還是一團鼓鼓的,好像都沒起來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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