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服務生進來上菜,範城乾脆坐在那裡直接開吃。他把悲憤化成食慾,埋頭便勁開吃。
範城邊吃邊說:“我不和你這種過河折橋的小人一般見識,就你這種人根本不能好好的一起玩耍。從今往後,你可千萬別說我認識你。”
郝(楚)雲天特別認真的點了點頭,“嗯,是不能和別人提起來我認識你,我怕被別人笑話。”
路文生湊到範城身邊坐下,“老範,我能採訪一下你嗎?你能不能說說,你和雲天打嘴扙愈挫愈勇的秘訣是什麼?”
“滾一邊去,你們這打算集體對付我一個是嗎?你們就告訴我吧,這以後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你幾歲了,還得讓別人陪著你玩?”郝(楚)雲天鄙夷的說道。
“停,”範城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我不就吃你頓飯嗎?你至於一個勁給我找堵嗎?你就直說,你要是請不起。沒關係,這頓我請。”花城還十分豪爽的拍了拍胸脯。
“你既然那麼想請大家,我們也不好駁了你的面子。一會吃完飯,別忘了買完單再走。”郝(楚)雲天倒是一點也不跟範城客氣。
艾淇兒偷偷問林沐沐,“沐沐,你們家雲天跟你說話也嘴這麼黑嗎?我看他這反應速度和嘴皮子上的功夫,一般人還真說不過他。”
林沐沐也是頭一次見郝(楚)雲天懟人,他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郝(楚)雲天大多數是聽林沐沐的。就算兩個人意見不一致,郝(楚)雲天也會把自己的想法先說出來,讓林沐沐參考一下哪個方案更實用。
林沐沐誠實的搖了搖頭,“他從來沒有在言語上攻擊人,我也是頭一次看見他的嘴皮子功夫這麼混。或許是因人而異,範城正好可以激發他的內在潛質吧?”
艾淇兒捂著笑痛的肚子,“沐沐,人們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一點不假,最起碼在你們夫妻兩個人身上,它是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艾琳娜看著林沐沐的變化,她的心安下不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林沐沐的病情也在往理想的方向發展。
菜上齊後,男人們杯中都倒上了酒,幾個女人聚在一起聊著她們的話題。
男人們的話題也回到當前的事件的發展,範城問郝(楚)雲天打算什麼時間徹底收網?
郝(楚)雲天卻不緊不慢的說:“戲才剛開始上演,我們為什麼要著急收網?而且彭詩畫那邊已經得到h國的明確答覆,人這個星期內會押解回A城,她在那邊的拘留時間已經到了。”
“雲天,你是不是懷疑阿姨那次的事情,楚文風他們兩個人不是主謀,老頭子才是幕後的黑手。”範城接觸的案件多,他馬上就想到了郝(楚)雲天的用意。
郝(楚)雲天端起酒杯輕啄了一口,然後他用手輕輕的轉動著手中的酒杯,“你們看,酒要想在酒杯中起波動,它就必須要依靠外力。
而我媽和我們當時回楚家,並沒有想過要在楚家常待。雲飛那時我媽聊過,她是要和楚文風離婚的。
所以她的迴歸對楚文風和彭詩畫應當是好事,他們為什麼還要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對我們下手?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郝(楚)雲飛點了點頭,“雲天說的這些,也正是我感到不解的地方。我媽回到楚家不久,她就和楚文風提出了離婚。
我記得我媽跟我說過,她離婚的條件並不苛刻,她只要求帶走我和雲天,至於楚家的財產她甚至可以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為什麼還不肯放手呢?”
“所以你們要讓這些人,狗咬狗自己把當年的真相說出來?”範城那是一點就透,“不過,雲天你不覺得奇怪嗎?
丁芳菲在看守所對楚老爺子的攀咬,楚老爺子竟然沒有迴音,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郝(楚)雲天說:“你才感到不正常,你是不是應該多吃點核桃了?”
範城這次可沒功夫同郝(楚)雲天抬槓,“你說楚老爺子已經有動作了?那你剛才的作法不是會讓林沐沐成為眾矢之地嗎?”
“我不這麼做,沐沐才會危險。楚老爺子生性多疑,他知道我對他的防範。我越當著他的面表現出對沐沐的在意,他越會認為我是在做戲給他看。”
“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沐沐為什麼會有危險?”艾淇兒別的不在意,可是涉及到林沐沐的安危,她立刻就坐不住了。
“有我在,我就不會讓沐沐有危險。”郝(楚)雲天的回答毫不猶豫。
林沐沐只是抬頭看著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