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家宗門實力相當,只是死了一些低階弟子而已,不至於因此就全面宣戰,這對兩家宗門都不利。
聊了一會,陳大衍突然想起了敖奕,對敖奕當時的表情表示很奇怪,於是問道:“對了,你認識一個叫做敖奕的人嗎?我剛才在傳經堂門口見到他。”
“你說敖奕?是不是大概十三四歲,長得白白嫩嫩,道基低階修為的少年?”
說到敖奕,婁懷中嘴角一咧,神色有些古怪。
“不錯,我說的就是他。怎麼,他很出名嗎?”陳大衍有些奇怪地道。
“嘿嘿,先不說他,你知道我們傳經堂的堂主是誰嗎?”
“呃,實話說,我還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是新入門的,雖然有打聽過一些大人物,但並沒有全部都認識。”
陳大衍抓了抓頭,小心翼翼地掃向四周一圈,發現沒人注意自己,不由鬆了一口氣。
要是讓人知道他在傳經堂聽課,卻連堂主是誰都不知道,那就有些尷尬了。
“好吧,你不認識也正常。咳咳,我們傳經堂堂主乃是姜廣蘭姜大先生,姜大先生不僅學識淵博,而且是本門實力最強的女修,現在已經是出竅期中階修為了。”
“出竅中階女修士?厲害,實話說吧,不怕你見笑,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出竅期高人!不過,姜堂主為何叫姜大先生?和敖奕又有什麼關係?”陳大衍感嘆一聲,然後又問道。
“嘿嘿,我倒是見過幾次,不過都是堂主大講堂時遠遠見過而已。你這是什麼表情,堂主大講堂也沒聽過?好吧,我服你了,有時間你真的得多請我喝靈酒才行!其實堂主大講堂是傳經堂的一大特色,或者說是眾多弟子的一大福利,這在外界眾多宗門是極為罕見的。大講堂,其實是姜大先生或者諸位副堂主每隔五年會親自出面授課三天,有時候甚至還會有其他前輩高人出面授課,甚至連閣主大人都偶爾會出現,這算是本閣除了宗門大比試外的一大盛事了!”
“至於為什麼叫姜大先生,因為這是她要求的,據說她就喜歡別人叫她大先生,至於原因就不方便在這裡說了,以後有機會再說。最後,我們說說敖奕。”
“這敖奕,其實進門時間並不長,也就三四年而已,不過他進門時可是鬧出不小的動靜。”婁懷中神情有些神秘。
“哦,什麼動靜?”
“嘿嘿,幾年前,本門舉行了一次廣收弟子的行動,敖奕是眾多參加測試的人員之一。結果在檢測靈根時,檢測人員發現他是下品木屬性天靈根修士。雖然下品天靈根修士在本門不算太稀罕,但巧合的是當時姜大先生也在場,她發現敖奕不僅是下品天靈根修士,而且身具傳說中的玲瓏慧心體。玲瓏慧心體是一種罕見的靈體,雖然對修士沒有直接提升實力的作用,但它有個特殊的地方,就是具有這種靈體的修士,他的悟性會很高,學東西很快,對修行的體會更深,非常利於修煉。”
“所以姜大先生在確認之後,立即宣佈要收敖奕為她的親傳弟子!他也沒讓人失望,修煉本門兩大核心功法之一的《古木心經》,僅兩年就已經突破至道基期了,雖說天靈根修士沒有瓶頸,但僅兩年還是很厲害的了,據說現在距離道基中階也不算太遠了。”
經過婁懷中的介紹,陳大衍總算是有些明白敖奕為何會有那種奇怪的表情了。
正當二人聊得正歡時,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英俊人臉出現在他眼前,此人一身儒生打扮,二十有餘。
本來一臉平靜的陳大衍,看到此人後不由眉頭一皺,心中一股超級不爽的心情油然而生。
“喲,原來是陳道友,沒想到你今日也有閒情來傳經堂。聽說你之前去火坤山執行雜務了,沒受傷吧?”
此人正是曾偷襲陳大衍,並暗中使絆子,害得陳大衍只能去火坤山執行雜務的楊昊。
楊昊也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陳大衍,當他聽說了火坤山發生意外時,他十分高興,以為陳大衍早就死在了火坤山。
所以見到陳大衍時,他很是意外,不過很快就作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陳大衍心中極為不爽,雖然不方便在這種場合和他爭吵,但臉色卻有些冷,沉聲道:“多謝楊道友關心,我的運氣向來都不錯,暫時死不了。我還要感謝楊道友的照顧,否則我也沒機會到火坤山‘遊歷’一番。”
“哈哈,好說好說,既然陳道友喜歡這種‘遊歷’的機會,以後我會多些安排給你,不用多謝,哈哈!”
一旁的婁懷中聽出了二人之間的針鋒相對,不過他顯然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