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腳步的陳大衍,連忙又吞服了一粒恢復真氣的丹藥,站立執行《煉氣訣》,爭取恢復真氣。
“我們是紫星閣的人,我們正在抓叛徒,不怕死的就立即離開。”追擊陳大衍的紫星閣等人,都還沒看雙方是什麼人,就立即大聲呵斥。
原本正在戰鬥的兩方修士,人數較多的一方本身看著有人打擾已經很是不悅,如今聽到來人口氣這麼大,頓時懟回去。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紫星閣,好大的名頭!”
此時陳大衍才有空打量在場的兩方修士,人數較多的身穿血色衣物的修士,約有十個人左右。
而另一方的則只有三名修士,兩名青袍修士是中間那名白袍修士的下屬。
白袍修士是一位長相普通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手中持有一把扇形法器,法器泛著淡淡火光,看來就是剛才聽到的那位“公子”了。
聽到竟然有人敢不把紫星閣的名頭放在眼裡,紫星閣頭領頓時大怒,這才正眼望過去,結果看到了身著血色衣物的修士,頓時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臉色開始變得凝重。
“你們是血雲府的?”
“你猜的不錯,我們就是血雲府的。這裡是我們血雲府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紫星閣的人來作威作福了?速速離開,還能饒你們不死,再在這指手畫腳,信不信我們立即就滅了你們!”血雲府眾多修士中,一名臉上有一道兩寸長傷疤的修士狠狠說道。
“想要我們走?可以,只要我帶走這個人就行了。”紫星閣為首那名年輕修士冷哼一聲,知道此地確實是血雲府的管理範圍,不宜和血雲府修士作對,所以指著陳大衍說道。
傷疤修士看了一眼陳大衍,暗忖此人身上肯定有紫星閣的秘密,不能讓他走,抓住他了又將是大功一件!
於是他嘿嘿說道:“你們好大膽子,這明明是我血雲府修士,你們竟然敢追殺血雲府的人,就不怕我們血雲府無休止的報復嗎?”
“你!”紫星閣年輕修士大怒,指著傷疤修士一時說不出聲來。
這血雲府的人明明是懷疑紫星閣行動的意圖,看中了那人,想要奪取那個秘密。
正當紫星閣年輕修士進退兩難時,後面一位老年修士悄悄走到他後面,在他耳邊輕輕說些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說完之後,紫星閣年輕人嘿嘿一笑,抱拳說道:“既然你們血雲府當面,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他們就往後撤走。
傷疤修士看著他們離開,然後往後使了一個眼色,身後一人就立即離隊,遙遙追上紫星閣修士。
“這位道友,還沒請教高姓大名?”
正當血雲府和紫星閣正在交涉時,被血雲府追殺的三人,那名長相普通的白衣男子領著兩位下屬走向陳大衍。
“在下陳大衍,請問如何稱呼閣下?”陳大衍並不認識對方,自然有些警惕。
“本人木易。看樣子你在被紫星閣的人追殺是吧?雖然他們現在暫時退下了,但是看來他們的意思,是想等我們和血雲府的人打得兩敗俱傷了再現身,這樣的話無論是你還是我們都不是一件好事。”
這位名為木易的修士,雖然身處險境,但是臨危不懼,說起話來有條不紊,有一絲風度翩翩的風範。
“木公子,現在可有破解之法?”陳大衍點點頭,不僅他也能看的明白,相信血雲府的人也明白,只是他們並不把紫星閣的人放在心上。
“我確實有辦法,不過需要你配合。目前紫星閣的人已經退到了一定的距離,只要我們在紫星閣修士來之前,能讓血雲府修士失去戰鬥力,再以法器快速逃離,我們就有機會脫困。”木易小聲說道。
陳大衍苦笑道:“如果我有法器可以快速逃離,就不至於被一路追殺了。”
“這個不用擔心,只要你配合我對付血雲府修士,到時本公子自然有辦法帶你離開。”
“對付他們恐怕有些困難吧,對方有九名修士,每一名都是煉氣高階修士,我們只有四個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陳大衍嘴角一咧,無奈道。
“你只需要和我的兩個同伴一起出手,儘量拖延他們,只需片刻,我自然有破解之法!”木易鎮定自若地說。
看木易不像說謊的樣子,陳大衍只好暫且相信對方,點了點頭。
此時血雲府傷疤中年修士看著陳大衍等人,冷笑道:“木公子,商量好了嗎?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乖乖把你手中之物交出來吧。”
木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