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巨響,巨木光華重重撞在了盾牌上面。
看上去盾牌應該是一塊高階法器,威力應該還在玄鐵盾之上,但在巨木光華的撞擊下,一下子就出現道道裂紋,僵持不到兩息就“嘭”一聲化為一堆廢鐵四散開來。
匆忙之下面具男已經拿不出其餘更強的防禦法器,那威力不凡的鱗甲長劍又一時間沒法使用,大驚失措下的面具人求饒道:“道友饒命,我知道錯了!你的大恩大德……”
還沒說完,巨木光華瞬間加強威力,突然加速,猛的一壓下來,轟的一聲,在地面深深壓出一個巨坑,把絕望慘叫的面具人直接碾壓成肉泥。
確定面具人死後,某棵大樹後的一個陰暗處才緩緩走出一道踉蹌身影。
此人面色極其蒼白,步履維艱,左手捂著右胸,指縫間不停有鮮血汩汩冒出。
此人正是陳大衍。
“修仙界實在是太兇險了,在自家門口都能被人偷襲,還差點就死了。”
陳大衍被射穿左胸之後摔倒在地,幸好神智保持清醒,他第一時間就強行爬了起來,邊走邊從儲物袋取出療傷丹藥,胡亂吃了幾粒,他知道正面迎敵十分危險,就在某個陰暗角落躲了起來,然後就出現剛剛的一幕。
要不是強行扭動軀體,稍微移動一下,一開始他就會被那可怕的光束直接射穿心臟,這條小命就直接交代在這裡了。
即便躲過最脆弱的心臟受攻擊,但左胸被洞穿一個小洞,還是他造成很大的傷害,連行動都極為困難。
以面具人表現的實力,要不是他一時大意,要不是陳大衍一直用中低階符籙麻痺,再以高階符籙偷襲,要不是因為他恰好有一張符寶,即便他沒有任何傷勢,缺少上面其中一個條件,他今天只怕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因為以他受如此重傷的狀態下,他根本無法驅使得了天地靈火這個最大的倚仗,而用詭異刀器恐怕也只是同歸於盡的下場。
幸好的是,幸運天平現在他這邊,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的發展,最後他活了下來,而對方卻死了!
顧不上傷勢陳大衍走到漂浮在半空的巨木光華前,使出最後一絲真氣,將還有靈力的符寶收了起來,然後收了那面具人的鱗甲長劍以及儲物袋後,就使出吃奶的勁踉蹌地走回洞府內。
重傷而且真氣耗盡的他,沒辦法佈置新到手的陣法,只好啟用了木府的禁制,就回到修煉室養傷了起來。
……
七日後,陳大衍傷勢基本恢復,傷口已差不多癒合,真氣也恢復至巔峰狀態,甚至還更進一步,也算是個好事。
此時陳大衍在修煉室內,摸著下巴,思索許久。
經過此役,陳大衍對自己進行了反思,總結經驗,得出了一些結論。
第一,不管敵人實力怎麼樣,既然決定出手,就要全力以赴,不能掉以輕心,否則面具男就是後果。
第二,認清了他的實力在眾多煉氣期中十分普通。
除了恰巧收取的一朵天地靈火以及得到的詭異刀器,他的實力在眾多同階修士中非常普通。
他的法器不算頂尖,他的功法十分普通,沒有強力攻擊手段,而且真氣質量濃度也比不上別人。
同樣使用一次符寶,空青派的真傳弟子王師兄就顯得遊刃有餘,用後還能繼續滅妖,而他的真氣一下子就被耗盡了。而那位面具人的真氣質量,濃度只怕比王師兄的更強。
這種現狀在煉氣期是沒辦法改變了,只能寄託在道基期。如此看來,道基期的功法就顯得非常重要了,煉氣期吃過的虧,以後不能重蹈覆轍。
而且從學習到的各種修仙知識,道基期乃是大道之基,不同的道基期功法不僅決定了真元強度,更是決定了真元的屬性、性質,會直接影響到日後結丹元嬰等每一個境界。
所以必須要花時間,花精力,儘可能找到能找到的好功法!
不能像以前想的那樣,隨便找一門功法就了事,體修功法同樣如此,不能找太差的!
第三,他的身體太脆弱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回想面具人偷襲他的那道光束,那道光束速度之快,攻擊力之強,他還沒見過煉氣期修士有比這更強的招式。
他猜測,那道光束已經達到道基期的威力程度了,甚至比一般的道基期手段還要強。
雖然他的身體、包括內甲無法抵擋這樣的攻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不妨礙陳大衍增強肉身的決心,有再強的攻擊力,如果沒有強大的身體作為後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