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差點忘了,我還差二十張空白符紙沒有煉製,明天就是初一了,我得趕緊去制符殿才行,大眼,我要走了,你先回去吧!”
梁師兄猛然驚醒,想起來這個月五百張的任務還差一些,神色變得有些慌張,出了食堂之後就腳步一輕一重地沿著階梯往上走去。
陳大衍看著他的身影,仔細想了想,也跟著上去。
“大眼,你昨天不是說已經完成五百張的任務了嗎,你還去制符殿幹嘛?”見到陳大衍跟著上來,梁師兄不解道。
“嗯,我這個月的任務是完成了,不過我手頭上還剩下一些材料,我打算再去煉製一些空白符紙,以防萬一,誰知道那林扒皮下個月會不會還是這麼變態!”
一想到負責管理制符童子的林源林扒皮,陳大衍就一臉不爽,總是無緣無故要求增加大家的任務量,害得大家都不能好好修煉。
“也有道理。對了大眼,我記得你以前的制符技術還不如我,怎麼你這個月比我還早完成制符任務的,而且還能剩下材料,你是學到什麼竅門嗎?”梁師兄好奇問道。
聞言,陳大衍一怔。
“對啊,我記得以前我的制符技術一塌糊塗,每次都是用盡材料才勉強完成任務,有時候甚至靈材不夠完成任務,只好離開宗門,冒險進入翡瀾山脈原始森林尋找靈材。”
“怎麼這個月進步這麼大?”
他突然想起來,近一個月的修煉速度也比以前快一些,只是不明顯,更沒有今天這麼誇張!
“不會是我的錯覺吧?嗯,待會好好試一下我的制符技術是否有進步。”陳大衍想道。
“嘿,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陳大衍天生麗質,呃,呸呸呸…我陳大衍天縱奇才,煉製空白符紙這種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又何需什麼竅門。梁師兄啊,你可小瞧我了!”
陳大衍拍了拍比自己高一個腦袋的梁師兄那寬厚的肩膀,笑嘻嘻說道。
“嘿嘿,天縱奇才?大眼妹子,你可真越來越不要臉了!”
突然,陳大衍背後傳來一道熟悉得令他反胃的嘲諷聲。
陳大衍原本笑嘻嘻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笑容逐漸消失,硬生生的轉過身體,望向說話的那人。
此人一臉傲然之色,身穿青色勁裝,這是石翡門外門弟子的統一服飾。
果然,又是此人,白中英,從小就處處和自己作對的奸詐小人!
明明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得罪過他,但不知為何此人總是處處和自己作對。
小時候的爭吵不值一提,關鍵是從在五年前的那件事,讓陳大衍徹底仇視白中英!
五年前,以前和老爹交好的方意執事被安排負責雜務分配工作,於是他為陳大衍安排了一份好差事,就是到煉丹堂做一名煉丹童子。
煉丹童子主要工作是幫那些高高在上的煉丹師整理分類靈草,或者幫忙看守火焰,或者跑前跑後的工作。
這份工作也很辛苦,但卻是一份油差,一方面可以結識煉丹師,人家一開心誰便賞你一枚丹藥就不說了,另一方面還可以見識煉丹師的煉丹過程,從中學到一些煉丹的技巧,日後說不定也能成為一名煉丹師。
可惜,陳大衍去那裡不到一個月,就被人舉報,說他是透過賄賂方執事才能去煉丹堂的。
這種事情自然是沒辦法證實的,但門內上層也懶得去取證,不由分說就將他調離煉丹堂,並且安排到制符殿當一名制符童子,一直到現在。
後來陳大衍經過多次調查,才知道舉報之人正是白中英此人!
而且他還聯合方意的競爭對手使絆子,害得方意完全沒有反駁的機會,就被宗門回收了安排雜務的肥差,搞得後來陳大衍一直沒臉見方意。
本來如此也就算了,陳大衍在門中沒啥靠山,也對付不了此人,他都打算息事寧人了。
可是沒想到陳大衍到了制符殿之後,白中英還是處處和自己作對,不僅言語間多帶諷刺,而且多次阻撓自己完成制符任務。
最令他無法原諒的是,他在得知了自己和雲雀的關係之後,竟然敢當眾調戲雲雀,幸好被人攔了下來,沒有得逞。
經過那件事之後,陳大衍心中已經把白中英視為死人一名了,因為他無論如何都要設法殺死對方!
“喲,我當是誰,這不是我們白大少嗎?看你的方向,難道你也是剛從食堂出來?怎麼,白大少不在家裡吃丹藥修煉,怎麼也來我們這些雜務弟子的食堂搶靈食?”
剛才匆匆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