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秦黛一路風馳電掣,駕駛反重力懸浮車返回了肆虐城,路上,沙塵暴意外的停了。
我一路上尤其痛快,雖說沒有將凌欣悅完全洗腦成功,卻已經將凌欣悅的全部記憶讀取出來,她的種種黑料我們已經全部掌握,更值得一說的是,我用特製筆,在凌欣悅胸前軟肉上寫下了肆虐兩個字,這種特製筆墨水特殊,沒有幾個月根本去不掉……
(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這流氓耍的……)
凌欣悅的手下在我們離開後沒多久就找到了凌欣悅。一眾手下將凌欣悅送到了另一處別墅,守衛隊加倍,甚至在門口搭建了重機槍陣地,
凌欣悅的胸前,被一名女親衛看到,凌欣悅眼神瞬間狠厲,女親衛低頭不語。
肆虐城的實力再次震驚了凌欣悅,凌欣悅的胸前兩字已經洗了無數次……
凌欣悅嚴令守衛,當夜的守衛一律不準將當夜的事情說出去,凌欣悅被隱形人劫持的事,已經在整個凌欣悅基地不脛而走。
又是一天過去,
當夜幕深沉地降臨,屋外寂靜無聲,只有微風拂過窗欞,發出輕輕的呢喃聲。凌欣悅靜靜地坐在床上,她的身體被一件柔軟的白色絲質睡衣所裹著,就像一朵純潔的白蓮花在黑夜中綻放。
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月光,映襯著凌欣悅的清秀面容,那雙眸子彷彿鑲嵌著星辰,深邃而清澈。她的眉宇間帶著一絲憂慮,彷彿有無盡的心事縈繞在心頭。
小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甲輕輕劃破了掌心,但她卻渾然不覺。內心的焦躁讓她無法入眠,她的思緒在黑暗中飄蕩,像是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牽引著,不斷往前。
凌欣悅的心情如同這寂靜的夜色,平靜而又洶湧。她的生活並不是如同表面上那般安寧,而是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辛酸與痛苦。
在這個世界上,她似乎總是扮演著一個堅強的角色,像是一座高聳的燈塔,矗立在風浪洶湧的海面上,給予他人希望與方向。然而,在孤寂的夜晚,她也會感到疲憊,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孤獨。
她是如此渴望擁有一雙溫暖的臂膀,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個可以傾訴心聲的人。然而,在現實中,她卻常常感到孤單無助,彷彿是一個漂泊在荒涼沙漠中的流浪者,四面都是無邊的寂寞。
曾經,她也曾經歷過愛情的甜蜜,那是一段美好而又短暫的時光。然而,命運的捉弄讓她失去了那段美好,如同一朵綻放的花兒在風雨中凋零。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些往事,心頭湧現出一絲絲無法抹去的傷痛。或許,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但是對於某些記憶來說,時間彷彿是一把雙刃劍,既能治癒,也能撕裂心靈的傷口。
她的生命中充滿了無數的曲折和起伏,有歡笑,有淚水,有希望,也有絕望。然而,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時刻,她依然堅持著前行,披荊斬棘,不曾放棄對生活的信念。
凌欣悅一揮手,喚來了她最信任的手下,遞交了一封指令。這份指令簡潔而明確,命令他們派遣一支隊伍前往肆虐城,具體任務不明。
沙塵暴的洗禮過後,肆虐城的大門再次緩緩開啟,向來自各處的貿易商們敞開了懷抱。貿易商們不得不來!每次沙塵暴核輻射塵過後,各處的人們都需要大量的抗輻射藥物,肆虐城針對臨時路過人員,提供了大量臨時崗位,很多幸存者不願意加入肆虐城,卻又想與肆虐城交易,選擇了出賣勞動力,換取肆虐城的金銀幣,從而獲取其他物品。
清晨的陽光透過飄動的塵埃,灑在大門前的街道上,勾勒出陰影與光明的交錯。貿易商們紛紛踏入城門,帶著他們的貨物、夢想和渴望。他們來自遙遠的地方,穿著各式各樣的防輻射服。
城市的街道上,鮮豔的旗幟在微風中飄揚,各色商品擺放在店鋪門口,吸引著來往的行人。
出於安全考慮,所有外來人員的車輛都在指定區域停放,人們步行進入貿易街貿易。
考慮到安全,肆虐城內堡前的物流倉庫已經不允許外來人靠近,
經過數次擴建,肆虐城已經分成了內城,中城,和外城區域。外來的貿易者只允許在外城進行貿易。而肆虐城城民則自由出入內城中城和外城。
在貿易街上,來自各地的人們熙熙攘攘,他們攜帶著各種珍貴的貨物和商品,穿梭於市場之間,展示著各自的文化和技藝。肆虐城的金銀幣已經成為這座城市的唯一貨幣,被附近的所有幸存者所接受,成為他們進行交易的唯一標準。
在貿易街最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