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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鄙夷的眼神從上至下打量丁夏宜,他慣賭,出入的賭場酒吧比回家次數都多,一眼就能看出誰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名牌,包包是不是高仿,手錶是不是山寨。

更何況丁夏宜的衣服還是vik家新推出的款式。

他給她下最後通牒,「給老子錢。」

丁夏宜不慣著他,就算手臂被他擰的泛紅刺痛,表情依然緊繃,不露出一絲驚慌失措的神情,生硬表示:「憑什麼?你不是說我是私生女麼?早在小時候你就想要和我劃清界限,怎麼,現在不劃了?」

「你別給臉不要臉,要是不給我錢,就讓你試試醉生夢死的感覺,想嘗試嗎?」

這句話是丁仁昊咬著牙擠出來的,尤其在『醉生夢死』四個字咬重了音。

都是成年人,丁夏宜在倫敦生活的幾年裡曾多次遇到街頭混混,他們也都曾對她說過這些話,結果是被她的過肩摔一個個摔倒在地。

丁仁昊也不可能會例外。

右手抓住他的手肘,然後趁他出神彎身切入,猛的發力頂住他的腰,將他拉向自己,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被她從身後方摔在地。

丁仁昊從小和丁夏宜一樣,接受了專業的禮儀培訓,這個弟弟雖然小時候總愛欺負她,但也算長的可以,優越的五官遺傳了爸媽的優點。

如今看著滿身醉意,狼狽萬分倒在地上的男人,丁夏宜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她拾步離開,卻在右腳剛邁出的瞬間被一雙手握住往後扯去,丁夏宜猝不及防被拉倒在地。

丁仁昊趁機欺身而上,「啪——」清脆的巴掌落在丁夏宜嬌嫩的臉頰上。

白皙的臉迅速泛紅,一個顯而易見的紅掌印浮現出來,可即便是這樣,面對丁仁昊的要求,丁夏宜依然硬氣的不鬆口,「給錢,不可能!」

「臭賤人,你真他媽該死!」

丁仁昊耐心告馨,反抓住丁夏宜的頭髮就要把她往酒吧裡拽,「老子今天就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放開我!」

到底是個女孩子,丁夏宜有再強的格鬥術經驗也掙不開一個被憤怒沖腦的強壯男人。

她拼死抵在拐角,五指像八爪魚一樣扒著牆壁,可她用力一分,頭皮的痛感就強烈一分,最後連指尖都摩擦滲出了血。

「砰——」

不知從哪橫飛來一隻玻璃瓶,精準砸在丁仁昊頭上,炸開的玻璃碎片紮在他頭皮上,掉落在地上。

丁仁昊本就怒髮衝冠,這下被莫名砸了更怒不可遏,鬆開丁夏宜就抄起路邊的玻璃瓶氣勢洶洶的高吼,「他媽的誰啊,敢砸老——」

話沒說完,丁仁昊被兩個黑色制服的保鏢摁倒,臉朝地,脖子被掐的冒青筋,他想掙扎猶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被揪著的頭皮鬆開,丁夏宜無力癱倒在地,模糊的視線裡,他看見了將她抱起來的男人,她窩在他懷裡,鼻間難聞的酒味和香水味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檀木香,很好聞,像鎮定劑一樣讓她的心漸漸沉穩。

丁夏宜模糊記得,在她睡著的時候有個人一直叫她醒醒不要睡,一直叫她的小名「小夏至」,她想出聲安慰他沒事,可不管怎麼樣眼皮都沉重的睜不開。

她做了一場夢,夢裡她被追債的人逼到倫敦街頭的角落裡,無論她怎麼吶喊都沒人肯幫她。

那些人每次要不到錢都會打她一頓,打的力氣全憑當時心情,心情好的時候只是警告幾句,心情不好便拳打腳踢洩氣。

這六年來,這樣的噩夢幾乎每晚都伴隨著丁夏宜,魂牽夢縈。

她從來沒有奢望這個噩夢會消失,就像從沒奢望過有人會來救她一樣。

可今夜的夢裡,在她被丁仁昊拖走被他欺負的噩夢裡,有個男人出現親手撕碎了這場纏繞她多年的噩夢,他踏著光闖進來,替她驅趕陰霾,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丁仁昊那敗家子在某種程度來說,算是個助攻。

傅三叔的文在專欄:《嬌養茉莉花》喜歡可以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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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資本巨鱷x嬌氣富貴花

就是一個以為傅三是自己哥哥然後接近他最後發現是個烏龍的先撩後跑的故事,專欄有文案~

第17章 一起喝酒

◎放心,我有分寸。◎

丁夏宜恢復意識,是被瓷器破碎聲驚醒的。

她坐在大床上,雙瞳渙散,身前被子滑落,手臂上觸目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