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春曉對於她的狠話不屑一顧。
「行啊,你要是有本事就靠自己的水平繼續大紅大紫起來,時鶯不過是第一次商演,你就如此著急,難不成是真的上趕著承認不如人家?」
「你……」溫欣氣的語塞,之後也不跟她繼續討論,直接摔門而出。
出門氣的直喘粗氣,旁邊助理給她遞來冷飲,順便說道:「溫欣姐,你剛才手機響了。」
溫欣沒好氣的把手機拿過來,見電話是邢鶴軒打來的,又回撥過去。
電話接通,邢鶴軒懶洋洋的問道:「找我什麼事?」
溫欣:「我上次讓你問的事情你問的怎麼樣了?」
邢鶴軒低笑一聲:「祖宗,還想著沈老闆那事兒呢。」
溫欣:「你別管我想什麼,你問就是了。」
邢鶴軒:「不是我說,你一個音樂演奏家,至於淪落到要去酒局跟人家碰對嗎,平時那陪酒的都是什麼人,你這可是自降身價。」
溫欣:「我不是陪酒,我只是想跟他見個面罷了。」
邢鶴軒:「之前你不也見過他,而且我勸你別有心思了,沈孟京結婚了。」
聽著這訊息,溫欣愣住了。
「結婚?」
「對啊,就這兩天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尖銳的指甲刺入掌心。
溫欣不甘心的問道:「那個人是誰?」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就那天聽他們提了一嘴,的確是結婚了,不過好像是家族利益,有利益糾葛的那種,你也不用太難過,像他這種型別的男人,沒有什麼真感情的,就算是結婚也是為了生意和利益,你在他身上浪費真心,真不怕自己一顆心臟摔得稀碎?」
「我不怕。」
邢鶴軒嗤笑:「你是不怕,人家也要稀罕你這顆破碎的真心,跟生意人談感情,溫欣,你是第一天出來混的?之前還沒發現你天真的可怕,你要是哪天想跟他有場露水情緣,沒準他酒後失態你還有些機會。」
溫欣知道這話是邢鶴軒故意刺激自己,她在電話裡面大罵他幾句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溫欣又看著手機裡面好評如潮的時鶯,還有自己的黑粉在底下帶著節奏。
經紀人的建議在她腦海中走了一遍。
於是,溫欣也開始想著反擊計劃了。
……
……
時鶯很早就到家了。
她吃晚飯的時候,沈孟京還沒回家,所以她是一個人吃的飯。
她洗漱之後見時間還早,便躺在床上敷著黑色面膜,肚皮上放著手機,整個人很是懈怠的看著頭頂天花板。
夏槐還在喋喋不休。
「怎麼你今晚還有空跟我聊天?」
時鶯:「跟你聊天怎麼了?」
夏槐:「你在幹嘛,聲音那麼奇怪。」
時鶯:「我在敷面膜。」
夏槐:「你男人呢。」
時鶯:「……」
夏槐:「該不會結婚沒幾天,這狗男人就不回家了吧。」
時鶯想著沈孟京前幾天的確是出差,今天又很晚沒回來,有點沒辦法回答夏槐這話。
還真讓她說中了。
時鶯:「他可能是有事情在忙。」
夏槐:「我才不信,有什麼事情比回家跟老婆睡覺還忙。」
時鶯:「……」
夏槐:「好吧,不開玩笑,不過他是不是故意躲你?」
時鶯:「躲我?」
夏槐清了下嗓子,認真說道:
「你倆在國外那次,是不是箭在弦上,然後他把你拒絕了?」
時鶯:「嗯。」
夏槐:「你倆領證之後,有過進一步發展嗎?」
時鶯敷著黑色面膜,所以紅潤面色都被掩蓋下去了。
她也沒辦法跟夏槐細說她跟沈孟京之間的事情。
但夏槐卻越發相信自己的猜測了,「我是不信一個正常男人面對自己香香軟軟的老婆可以那麼禁慾的,除非——」
「除非什麼?」
「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真不行,還有一個就是他真的剋制到極點,這種男人很少見的,如果遇到了,肯定要好好珍惜。」
但上次二人之間那種澎湃洶湧的氛圍感,時鶯覺得沈孟京生理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就在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餘光忽然瞥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