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錦恆忙不迭地點頭,生怕高寧反悔了。
「好吧,就給你這個面子。」高寧傲嬌地伸出手,「現在,抱我去洗澡。」
尤錦恆勾起高寧的腿,湊上去一邊親吻著一邊往浴室裡走。
經過了親親摸摸嘬嘬一系列純愛行為後,兩人裹在被窩裡就沉沉睡去。
樓下的小炮啃完了骨頭,在客廳裡撒了歡的這兒跑哪兒跑,吳阿姨嫌它太耽誤事就又拿了根骨頭將它鎖進了衛生間,然後阿姨就給忘了。
小炮在衛生間啃完第二根骨頭後,就開始了夜生活,先是撕咬各種能夠著的東西,然後扒門,最後是狼嚎。
高寧正做著噩夢呢,夢中一隻巨大的黑狗朝一直在追他,他跑啊跑,看見前方有個背影很像尤錦恆,於是就瘋狂地邊跑邊喊,期待著尤錦恆來救他,可怎麼喊那人都沒反應,直到他跑到那人身後,那人突然轉過頭,他媽的竟然是小炮那張耷拉舌頭的狗臉!
隨後,他就被一聲狼嚎嚇醒了,而身旁的尤錦恆一隻手搭在他胸口,一條腿搭在他腿上正睡得香,像是絲毫沒有聽見這狗叫聲。
高寧幽怨地推了尤錦恆一下,對方沒有反應,甚至咂了下嘴挪得更近了。
樓下吳阿姨好像起來弄狗了,只聽見一人一狗互相對罵,整整折騰了大半宿才消停。
高寧也跟著大半宿沒睡,等他能睡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光線從窗簾的縫隙中鑽入,徹底澆滅了高寧睡覺的慾望。
看著身旁一覺未醒的尤錦恆,高寧咬牙切齒地在他的胸口上用力一擰,這下某人終於醒了。
尤錦恆捂著胸口,半夢半醒:「怎麼了?」他怎麼覺得胸口那麼疼呢。
高寧也裝作剛睡醒:「你怎麼了?」
尤錦恆指著胸口:「好疼。」
高寧故作心疼,撫摸上去:「是不是做噩夢了?」下一秒又使勁兒擰了一下,狠狠地說,「很疼吧?!」
尤錦恆咬著牙悶哼一聲,等高寧鬆了手他才強忍著疼痛貼過去:「寶貝,怎麼了嘛?」
高寧委屈得很,扭到一邊不理人。
尤錦恆又強硬地把人掰回來抱在懷裡,親了親額頭和臉頰:「我錯了」他知道,無論如何先認錯總是對的。
高寧這才沒好氣地說:「你倒是睡得好,那狗嚎了一晚上你都聽不見?」
「」尤錦恆不敢回答,因為他確實沒聽見,他發現只要睡在高寧身邊,就非常的安穩,是真的可以一覺到天明。
「反正,今天必須把狗送走!」高寧直接下了最後通牒。
尤錦恆趕忙附和:「好好好,起床就送走。」這才平息了高寧的怒火。
誰料,就在高寧下樓吃早飯時,小炮不知道從哪兒躥了出來,從身後撲倒了高寧,高寧向前摔倒的瞬間,胯骨撞在了餐桌邊沿,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吳阿姨嚇得驚慌失措,連忙去驅趕正在高寧身後運動的小炮,她明明記得把狗關衛生間了,怎麼還能自己跑出來呢。
樓上洗漱的尤錦恆聽見響動,牙才刷了一半就匆匆跑下來,然後就看見高寧坐在椅子上捂著胯骨哭得稀里嘩啦,吳阿姨又氣喘吁吁的在追狗,不用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尤錦恆急忙把高寧摟在懷裡安慰,這次不用高寧提醒,他都得把狗送走,
於是,安撫好一切後,尤錦恆先是給老爺子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對方不接,一氣之下,他又給朱秘書打去,讓朱秘書立馬來接狗。
朱秘書是馬不停蹄地趕過去,到了就看見尤錦恆坐在大門口,一手抱著高寧一手按著地上的小炮。
「尤總,這是?」這樣的場景朱秘書也是第一次見。
尤錦恆如釋重負般說道:「快快快,把這狗領走,你幫我養幾天。」
「啊?」朱秘書站在原地有些為難,「尤總,我們家,我們家養不了」
「怎麼養不了?!」
「我,我未婚妻懷孕了」朱秘書苦笑著,「這狗,實在有點大。」
這樣一來,尤錦恆倒是沒辦法繼續逼迫朱秘書,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
隔了半分鐘左右,朱秘書突然提議可以將狗送到寵物店寄養,尤錦恆急忙表示可以,只要能送走,一切都好說。
隨後,朱秘書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抱著小炮上了車,他也認定這是老爺子送來整治高寧的,畢竟連跟狗繩都沒留下。
見到小炮上車後,尤錦恆終於舒了口氣,但一回想到這狗竟然兩次騎在高寧身上,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