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臭不要臉的,我都聽不下去了。」高寧說的是真的,他在裡面聽得都快抑鬱了,更何況尤錦恆,實在不解氣,他又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一手抓住尤思珍的手臂把她往門外拖,「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啊……」尤思珍慌亂的去扒高寧的手,剛才那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了,說什麼她也想不到高寧會在,而且還會動手打她,「你幹什麼呀?放開!疼死了。」
「賤人!哎喲,真是氣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你了!」
高寧就這麼抓著尤思珍的手臂將她拖到了門外,他是真不願意和女性動手,但是這次有些忍無可忍。
尤錦恆在震驚之餘,急忙打電話給朱秘書,得知對方剛到大門外,就讓他先報警,然後等警察一起進來。
隨後,他抓起床頭櫃上的那杯水猛灌了一口,然後衝進浴室用冷水稍微清醒了一下才跑出房間。
走廊上,尤思珍尖叫著說要去報警:「你居然敢打我?這事兒完不了!」
高寧把手中的衣服往尤思珍臉上扔去:「去吧,報警吧,我打你的我認,但你私闖民宅,還給我老公下藥,這事兒你也別想完!」
「呵呵,你有證據嗎?」尤思珍發出那種嘲諷似的笑聲,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開始在自己手臂上使勁擰,「可是我有證據。」
高寧著實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當即就氣得想把人一腳踢下樓,幸虧尤錦恆走了出來。
尤錦恆依舊臉紅髮燙,但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他走到高寧身後將人拉住:「等等,警察馬上來。」說完還不忘低垂著眼提醒尤思珍,「警察要來了,你還是穿好衣服吧。」
尤思珍明顯顫了一下:「你報警了?」她可不是真的想報警,她無非就是想故技重施,哄得老爺子出面解決,至少能再從尤家分得一筆財產。
「你居然報警?!你就不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嗎?」尤思珍說著卻還是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開始穿。
尤錦恆喘著熱氣,諷刺地說:「你以為誰都像爺爺那樣好心嗎?爺爺對你爸有養育之恩,他不捨得死了一個兒子再沒了半個,當年沒有證據證明你們使壞,可不代表現在沒有。」
「你有什麼證據?」尤思珍果然聽見了關鍵的一句。
此時,別墅門開啟了,朱秘書帶著警察和醫生一起走進來。
「尤總!怎麼會事兒?」朱秘書焦急地喊著,然後領著其他人走上樓。
高寧見到警察的瞬間就喊:「抓住那個女的,她入室搶劫!」
「……」
「不對,不對,是盜竊,她偷東西。」
警察雖然有些不信,但礙於此處所住之人確實都是非富即貴,盜竊之事也不是沒發生過,所以很快就控制住了尤思珍。
「我沒有!」尤思珍當然不會就此妥協,她哭著掙扎著:「哥,我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尤錦恆身體燥熱到了極點,根本無暇他顧,只快速繞過眾人向書房走去:「稍等,我去調監控。」
他用僅存的理智調出了關於尤思珍的全部監控影片,還順帶複製了一份交給警察,要說為什麼不讓警察操作,那必然是還有一些不可以讓人看見的隱私……
看著電腦螢幕中的監控影片,尤思珍直接崩潰了,誰家好人會把家裡安滿監控啊。
「監控???」
不止她,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這密密麻麻的監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秘密基地呢。
只有尤錦恆自己清楚,為什麼家裡會有這麼多監控,為什麼他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中才最有安全感,那都是源於小時候父親有口莫辯的無奈。
警察直接將尤思珍帶走了,連讓她求情的時間都沒給,直接架著雙臂拖走的。
醫生這才慌忙去檢視尤錦恆的狀態,毋庸置疑,就是那種讓人難以啟齒的藥。
「沒什麼特別有效的的方法,多喝水多尿,適當運動一下消耗消耗體力。」醫生說著偷偷瞄了眼高寧,「當然,如果有人願意幫忙或許能好得快一點。」
然後,尤錦恆,醫生和朱秘書都眼巴巴地看著高寧。
高寧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怎麼著?意思是還得辛苦我唄?」
醫生和朱秘書趕緊移開眼睛,互相說著話就往門外走,朱秘書甚至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尤總,明天沒有什麼重要的工作,你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復……」
看著尤錦恆紅撲撲的臉和水盈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