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言逸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挽留:「以後能不能一直寵我,別喜歡別人,別變成……我最討厭的人。」
「只愛言言。」陸上錦真誠答應,動作極盡輕緩,為他減少痛苦。
他在他體內成結,吻著他的頸側,給了十七歲的他一場無比溫柔沉醉的性事。
第66章
陸上錦下班回來順路帶了一份草莓提拉米蘇給言逸。
今早走的時候小兔子還在昏睡,陸上錦沒捨得叫醒他,只悄悄吻過他的額頭和嘴唇,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他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
以往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言逸就會跑下來到玄關等他,興奮地抱著自己的腰說歡迎回來。
陸上錦看了看空蕩的幾個房間,保姆在廚房裡忙碌,拉開門邊擦手邊回答「言言在臥室裡一天都沒出來。」
陸上錦臉上的笑意淡了些,沒心思換衣服,匆匆上樓,敲了敲緊閉的臥室門。
裡面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響,但沒人回答。
陸上錦又敲了敲,焦躁地挽起襯衫袖口:「言言,怎麼把門鎖了?出來吃飯。」
隔著臥室門,言逸的聲音怏怏的:「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一聽就知道又在鬧脾氣。
陸上錦找了個回形針掰直,捅進鎖眼裡一掰,輕推開臥室門走進去。
言逸窩在穿衣鏡邊坐著,默默低著頭,聽見門開的響聲,皺眉回頭:「我說了不餓,你怎麼又隨便進我房間。」
陸上錦鎖了門,把手裡的東西放到書架上,不由分說把言逸從椅子上抱起來,坐到床邊,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又發脾氣。」陸上錦低頭親他的耳朵,「照鏡子心情還不好嗎,長得多可愛的小o。」
言逸靠在他懷裡不說話,不耐地把小兔耳朵甩開,不給他親。
陸上錦溫聲哄了好一陣子,言逸才輕描淡寫地問:「你憑什麼不標記我?」
如果alpha在和oga做愛之後沒有留下標記,說明這個alpha並不想負責任,不想與oga產生情感上的牽掛和聯絡,不想被標記限制自由,不想與oga組建家庭。
類似的問話陸上錦還記得,言逸二十四歲的時候被清洗了標記,從那以後,他只有在偶爾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才會請求自己再次標記他。
陸上錦現在才明白,這是言逸當時最渴望的事。
如果他能早點知道在言逸心裡,標記的分量佔得那麼重,他會標記言逸的,就算因此要花費更多的精力去保護他。
現在言逸得到了一次從童年重新經歷成長的機會,他應該有憑心做出選擇的機會。
言逸應該有權利決定愛和離開,而不是被高階依賴性驅使著變成alpha的附庸品和私有物。
言逸感覺到陸上錦的猶豫,認為自己被一個alpha的性慾敷衍和欺騙了。
他從陸上錦的臂彎裡掙扎著要跑出去:「放開,愛標記不標記,老子不稀罕。」
「跟誰學的髒話,你是誰老子。」陸上錦用手臂牢牢圈著他,強勢地把小兔子掰正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
陸上錦把書架上的甜品盒和一小束玫瑰花放在他手裡,捧起臉頰,拇指抹了抹他的眼角。
「我不要……」兔耳朵耷拉著。嘴上說著不要,卻又把禮物抱得緊緊的。
陸上錦的鼻尖輕貼著言逸臉頰,寬厚有力的手掌把言逸抱著甜品盒的手扣在掌心裡。
「我答應你,等你到二十七歲如果還願意讓我標記你,我一定不猶豫。」陸上錦的手臂收緊,讓小兔子貼近自己的胸膛,「在這之前,你可以標記我。」
陸上錦把停止掙扎的言逸往上抱了抱:「咬完了哥就永遠是你的。」
alpha的腺體沒有被標記這麼一說,標記是一個alpha到oga的單向行為,alpha腺體根本沒有接收標記並形成徽記的構造。
但陸上錦還能有什麼辦法哄慰他的兔寶寶呢。
他把言逸放在床邊,單膝跪下來主動低頭,把自己的alpha腺體露在言逸面前。
這個動作無異於猛獸翻開肚皮,露出喉管,把最脆弱的部位無條件絕對信任地送上來。
言逸輕輕摸了摸陸上錦的腺體,好聞的水仙香沾滿了指尖。
他低頭親了親,似乎在猶豫。
「沒事寶寶,放心咬,別咬壞了就行,咬壞了哥照顧不了你。」
他話還沒說完,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