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轉身坐在了池邊,背後一整片凌厲的遊隼標記展翼飛翔,霸道地昭示著此oga已名草有主。
在泳池邊打球的談夢身上也盤繞著箭毒木蜿蜒的藤蔓標記。
對於已婚oga而言,自家alpha的標記會散發資訊素的氣味,讓其他心懷不軌的alpha敬而遠之。
但今時不同往日,alpha們已經不再把自己咬在老婆身上的標記看作炫耀的資本了。
「看這個。」畢銳競脫了上衣,握拳曲起右臂,勃發的強勁肱二頭肌依舊不輸當年在部隊訓練時的力量。
一枚藍色閃蝶的標記印在他肩膀上。
「看見沒,維納斯閃蝶。」畢銳競曲著手臂狠道,「光線強的時候絕美,會發光。」
夏憑天笑了:「別是你把大嫂惹毛了,他氣得咬了你一口吧。來看我這個。」
夏憑天抬起大腿,掀開短褲褲腿把腿根露出來,大腿內側印有一條溫柔的青藤標記。
「嘖嘖,懂得都懂吧?」夏憑天驕傲地蹺起腿,「找比自己小的有什麼好啊?能知道疼人?」
「你就比人家裁冰小了沒半歲,裝什麼嫩蔥呢,裁冰是不是還管你叫哥呢,說明你長得老。」
「他叫我哥,他,」夏憑天一噎,「我又沒讓他……」
無奈他們相遇時身份相差太大,一個是剛留學歸來的醫學高材生,一個是久安鴻葉的大少爺,這聲哥多是從社會地位上論的,後來在一起了索性也順口叫了下來。
陸上錦沒參與爭論,懶洋洋站起來。
隨著他脊背離開躺椅,畢銳競和夏憑天的目光都跟著貼到了陸上錦身上。
陸上錦解開釦子,露出的後頸腺體邊有一個白色的兔頭標記,上衣從他身上滑落,讓人看清他的肩頭和小臂上也印著兔頭標記。
除此之外,他的手腕內側,胸肌一側,都出現了相同的兔頭標記。
倆人都看愣了,訕訕套上了外套。
陸上錦甩掉上衣,走路帶風,走到了泳池邊,俯身與言逸說話:「走啊咱們去吃點東西。」
俯身時還不經意露出了側腰的兔頭標記。
言逸仰起頭:「確實餓了,那走。」
陸上錦遞了他一隻手,把言逸拉了起來,牽著他往換衣間去了。
言逸坐在換衣間的椅子上,陸上錦拿著一條大浴巾裹住他的腦袋擦了擦,檢查兔耳朵有沒有進水,弄得言逸有點癢。
「錦哥,昨天發晴,咬你咬得有點狠了,你還痛不痛?」
陸上錦悄悄翹起唇角,然後隔著浴巾把言逸裹到懷裡,委委屈屈埋怨:「都給我咬出血了,能不疼嗎。」
言逸早就聽出alpha在裝可憐,想了想,把陸上錦的手拽過來,放到自己尾巴上。
「摸吧,給你賠禮道歉。」他知道錦哥抵抗不了這個。
果然陸上錦險些沒把持住,捏了捏那濕漉漉的小尾巴,簡直太可愛了,更加把持不住了。
「老婆,我想……」
「什麼?」言逸抬頭瞧他。
陸上錦不由得仔細端詳這張臉,平日裡包裹在端莊西服裡的oga嚴肅又端莊,讓人直想在辦公室裡就把他剝乾淨。
「搞你。」陸上錦嗓音喑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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